杂谈|胡思乱想|电影游戏
那时我们有梦
关于文学
关于爱情
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如今我们深夜饮酒
杯子碰到一起
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北岛
2月7日,《哪吒之魔童闹海》热映之际,央视新闻发表了一篇题为《真的会为长期主义者而感动》的文章。
在文章中,饺子、郭帆和冯骥被称为国产文娱“三幻神”,这三位80后创作者身上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务实的长期主义者,既有远大的梦想,又有日复一日、脚踏实地的行动。
这让我想起北岛《波兰来客》与毛姆《月亮与六便士》,以至于现在我总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在我看来,冯骥等人与《月亮与六便士》斯特里克兰德共享着相似的生存途径,在世俗认定的“磨平棱角”年龄,选择了“All In”。
——长期主义者像是生造词,他们更像是一群务实且坚韧的理想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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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夏天,成都某栋居民楼的顶楼出租屋里,一个叫杨宇的男人正在研究着建模线条,但更多人记得他的网名“饺子”,
——十年后,他执导的《哪吒之魔童闹海》票房将过百亿,成为中国影史的一段神话。
很少有人注意到,这个改写行业规则的故事里藏着两个关键数字:饺子完成处女作《打,打个大西瓜》时28岁,制作“哪吒1”时已经38岁。
十年光阴,恰好覆盖了一个人从青年踏入中年的全过程。
与此同时,冯骥团队在杭州西溪湿地埋头制作《黑神话:悟空》时,郭帆带着《流浪地球》剧组在青岛东方影都搭建地下城场景时,某种更复杂的叙事正在生成。
——这些被认定“应该认命”的,本应该在酒杯碰撞时发出“梦破碎的声音”的中年人,正用笨拙而执拗的方式,重构着理想主义的当代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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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理想主义者就如冯骥等人一般,务实而又执拗。
冯骥团队2018年决定启动《黑神话:悟空》这个项目时,国内手游市场正在增速,腾讯网易的流水线正在批量生产换皮游戏,看上去风险与收益比例并不划算。
但当2020年8月20日《黑神话:悟空》实机演示横扫国内社交媒体,某种超越商业计算的价值开始浮现——就像当年刘慈欣在娘子关电厂值班室里写《三体》,没人能预料这些中年人的执念,会在未来某个时刻成为撬动文化版图的支点。
郭帆的突围路径更具象征意味。
2014年郭帆赴好莱坞考察时,让他意识到中国电影工业化的差距。这些差距背后,潜藏着更残酷的认知鸿沟。
——在科幻电影领域,中国创作者连“学徒”资格都尚未取得。
但正是这次打击,让这位法律系出身的中年导演意识到:中国科幻电影的出路在于工业化。
于是我们在“流浪地球”系列里看到10000件道具,10万平方米实景以及信息量爆炸的科学设定考证。这种重工业级别的创作,早已超越个人英雄主义范畴,演变为理工科中年人特有的系统化突围。
——他们用项目管理思维运营理想,把热血封装进甘特图,在KPI考核表里藏进星辰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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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的反馈证明了这群务实的理想主义者的付出是值得的。
“流浪地球”系列票房90+亿,《黑神话:悟空》销量将近3000万份,“哪吒”系列票房整奔190亿而去。
在这些案例中,我们得以窥见理想主义的当代嬗变:它不再是被酒精浸泡的怀旧符号,而是进化成更坚韧的生命形态。
这种坚韧的心态在短视频时代显得尤为珍贵。
当算法不断推送“35岁失业”的焦虑议题,当社交平台盛行“人间清醒”的祛魅话术,那些埋头雕琢3A游戏和动画帧率的中年人,反而构成了对抗虚无主义的锚点。
就像《流浪地球2》里那句“五十岁以上的出列”,在现实世界的文化攻坚战场,正是这群“前浪”用肉身撞开了冰封的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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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末这个冬天,张扬再次采访郭帆团队。一群疲惫的中年男人在食堂餐桌前,面对《流浪地球3》剧本推翻重来难以定稿的问题显得格外生无可恋。
这个画面或许可以更新北岛的意象:当杯子再次碰到一起,发出的未必是梦碎的声音——也可能是星火溅落的轻响。
那些在出租屋里画分镜的饺子们——
那些在摄影棚进行预拍摄的郭帆们——
那些在代码数据里重构神话的冯骥们——
共同拼凑出当代理想主义者最生动的注脚。他们最终证明了,中年从来不是精神的坟场,当一个人学会用现实的砖石修筑理想的圣殿,黄昏也可能成为新的黎明。
码字不易,盒电请X5
我——杂食玩家,我手写我心,主要分享一些主观且充满个人偏见的日常与小结。希望大家能够关注我~(●─●)
最近沉迷工作,无心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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