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作者太懶,妹妹強烈要求本篇要她來寫,拗不過,遂同意)
很喜歡哥哥,我在他身邊時,他身上常常湧動着一股青少年能量,我比他小几歲,被他領着一塊兒沒溜兒,因此倆人一起出門狗狗祟祟童言童語的時刻,總有一些小毛賊眼珠子亂轉的自作聰明感。
比如說晚飯的時候站在麥當勞門口大聲嚷嚷,說“我們成年人!就是要出來麥的!”然後大踏步進去坐下來點優惠套餐啦;扒着門縫討論這家麪包店怎麼裝修了兩個月還沒好,急死了,絲毫不管兩個人在大街上弓腰撅腚;還會把頭伸進路邊嘴巴很大的機器貓雕像裏,等其他真小孩被吸引過來的時候,再大喊一聲“我拿到竹蜻蜓了!”然後跑掉!
還有和哥哥在回家的電梯裏,哥哥臉上癢癢,又抱着快遞沒手去撓,只好湊近衣袖蹭了一把,結果袖子上蹭得都是臉上乾乾的皮屑。他撇了一眼,好驚喜,立刻伸出胳膊要我來看:
“哇,我有鱗粉,好像蝴蝶一樣!”
這種時候總是特別開心,總之是一對在成年人世界裏逆行的青少年同夥。
唉,其實也真的好喜歡哥哥這樣很小孩、或者說很嬌氣的瞬間,自從我回來後,這種心態愈發尋常了。過年回家那兩天,媽媽有一天忽然沒來由地評價我們:這麼大了還像兩個小孩子。
我立刻不假思索地說:“你應該驕傲。”
我就好驕傲。我也好清楚。我省得,這一點珍貴的東西是由我們一起助長來的,那個講話時語調飛揚,好像濃稠蜜水裏凝結出來的糖人兒,也是我們共同澆灌出來的。
常常有人在感謝遇到某個人時,會感謝上天或者命運,但如果是我,我會講:
與其說是命運這樣遙遠、無常的存在,將你送到我面前,我更願意說,我們是彼此的造物。
其實我還想了很多很多,但感覺沒有幾句是特意要講給他聽的。我就好像站在大風裏,或者是在平原上,假意是在放狠話,像一個不信命的人豪言“世界幾大我幾高”那樣噴薄着滔滔不絕的勇氣。
但哥哥的愛讓我像個戰神,我心裏曉得,世界上如果存在着最理想的情感關係,那我一定將帶領我們走到那裏去的。
(過年回家把貓貓也帶了回去,膽子太小總是躲在牀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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