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节临近,天黑请闭眼,来听《猎杀:对决》的恐怖故事

从生物学角度,人类恐惧的来源是杏仁核中的神经网络——这个网络会把人类接受到的各类感观信号和先天和后天的共同作用形成的“数据库”进行对比,负生存价值信号就会变成杏仁核中的恐惧情绪。

从遗传学的角度出发,有可能你大难不死的先祖早年留下的恐惧记忆也会有某种形式埋藏在你的脑海深处。

从哲学的角度来解释,可能就会相对简单一点,比如“一切恐惧的来源都是未知”——这是一个很泛用但是也很适用的解释,因为最常见的是对于死亡的恐惧,但你也可以解释:死亡的恐惧来自于“人们对死后世界的未知”。

或者《生化危机》给我们的启示:“一切的恐惧来自于火力不足”,当你在RE4中可以操控里昂使用各类花式军用武器大杀特杀时,身高3米或者异化为魔物的敌人也没办法让人恐惧——但当你切换为碍事梨在灰暗的地下躲避铠甲中的怪物时,那种背后不寒而栗的恐惧感又会包围了你。

当然,几乎所有人都有抖M倾向:

过山车的失重不安全感会让你兴奋;

情侣争吵之后的啪啪啪会比平时更爽(更进一步的,是电影《本能》中会在死亡的边缘寻求SEX的刺激感);

喜欢在恐怖游戏或者恐怖电影中找刺激的人更是大有人在:《生化危机》和《零》系列的大受欢迎都源于此。

这一切的根源大概来自于恐惧会让人的身体因为安全感需要产生肾上腺素的分泌——会让人的身体和精神处于一种亢奋状态。

这大概是《猎杀:对决》让我感兴趣的原因——因为这款游戏便是一款让人在恐惧中寻求刺激感的游戏,同为PVPVE类型,你哪怕火力稀烂也不会对《逃离塔科夫》中的电脑杂兵产生恐惧感,但在《猎杀:对决》,你会面对的是另一种刺激。

我并没有深入去游玩这款游戏,但是一直保持着对于这款游戏的高度好奇:为啥会有人喜欢在19世纪的美国路易斯安娜荒野中,用老式左轮和古旧拉栓步枪,和猪头屠夫、食人蛛等怪物殊死肉搏?

这里的肉搏是字面意义,因为虽然有枪(但是弹药有限),而BOSS几乎都害怕利器伤害(除了刺客也都害怕爆炸伤害)——这摆明了就是鼓励玩家上前肉搏,去直面自己迸发的肾上腺素。

那么或许你没有玩过《猎杀:对决》,你也可以和我一样来了解这款游戏中,那些让人汗毛倒竖的,恐惧的来源。

色欲之蜘蛛

蜘蛛可能是“拟人怪异化”最广泛的来源——在近期大火的《黑神话:悟空》中,紫蛛儿和猪八戒的故事让人难以忘怀,四妹戛然而止的结局也让众多天命猴意难平,不过这种“好感度”多少建立在她们有魅力的女性形态之上。

事实上古今中外的“蜘蛛精”也多半以女性的形态呈现,比如鸟山石燕的《画图百鬼夜行》中描绘的“络新妇”——这种蛛妖会化为年轻貌美的女子,蛊惑落单的年轻男子,然后食用其头颅。

关于络新妇,熟悉日式游戏的朋友们应该都不会陌生,比如在经典弹幕射击游戏《食魂徒》中,我们便会控制美少女射爆这只涩欲中透露这危险的怪物。

在《兄弟:双子传说》中,为拯救父亲的冒险之旅中,哥哥同样是被一只“美女蛛”套路捕捉,最后遭遇了和弟弟天人永隔的悲惨命运。

毫无疑问,蜘蛛这种形态一种天然和繁衍与性相关的吸引力,即便她不是邪恶的,也会带来“SEX”方面的相关联想,比如《黑暗之魂》中的白蜘蛛。

但是,如果没有女性形态,就只是一种可怖的节肢动物形态呢?

这便是在《猎杀:对决》中蜘蛛BOSS所展现的样子——蜘蛛天然有着“性”与“猎手”的文化隐喻,但在这款游戏中,前者的属性几乎消失不见,因为这是其实是一个许多人体被强行拼凑在一起的实体:

背部有如同鳞茎状的臃肿组织,那里由属于曾经人类体内的肋骨包裹着它的肺、心脏和胃,而这些充血的恶心脏器便共同赋予了“人形蜘蛛”高超的耐力与敏捷。

根据一项名为《节肢类生物引发的情绪揭示蜘蛛恐惧症(Emotions triggered by live arthropods shed light on spider phobia)》的研究表明:参与者对螯合物(蜘蛛,蝎子等)的恐惧和厌恶反应相似。

在近期索尼登录多平台的《直到黎明 重制版》中,章节之间心理医生也会对我们内心所惧怕的生物进行灵魂拷问,我也面临了经典的“蜘蛛 or 毒蛇”的选择,当然,我个人选择还是更害怕毒蛇,但无可非议的是这种生物能从内心里唤起我的不适感,如果把昆虫感的节肢换成人体,可能不适感还会加倍。

这是一个善于游走偷袭的BOSS,它的攻击力并不高,哪怕是狂暴对你施加中毒追着你咬掉血也不高,但可怕的地方在于一种“脱离掌控”带来的恐惧感:多肢体敲击墙体与地面那忽远忽近的音效和时刻面临未知的恐惧,相对于笨比的猪脸屠夫,带给人的恐惧是无以复加的,对于初入《猎杀:对决》的新手玩家而言,这可能也是游戏最初带来的难以忘记的梦魇。

暴食之猪脸屠夫

对比一眼就很危险的蜘蛛,看起来“猪”要温和和无害的多,这种基本是在屠宰场中等待变成人类盘中餐的动物,因为便于驯养和产业化,一般给人的印象标签大概是:“懒惰”、“庸俗”、“贪婪”、“愚钝”。

当然可怕的事实大概在于:猪和人有着高度相似的基因序列相似,猪的“懒惰”、“庸俗”、“贪婪”、“愚钝”气息同样也是人类常见的秉性。

同样是来自《黑神话:悟空》或者它的文化原型《西游记》——猪八戒向来不以能力见长,好色贪吃忠于欲望,但正是这样的设定让它有了“人味”和“亲和力”。

那么问题来了,这样一个在内心中会被我们划入“安全范围”的物种,如果怪异化,带来的可能是更深层次的恐惧感,这便是猎杀对决中的猪头屠夫。

“那巨大而肿胀的身体——显然是肉瘤怪的近亲——尤其是从皮肤下突出的木条和金属来看。一条皮围裙覆盖着它那可怕的躯干……和一个猪头。”

虽然形态可怖,但作为游戏的“新手教学”BOSS,猪头屠夫的实力实在不怎样,在所有BOSS中它也算最好打,弱毒抗火,怕利器伤害,怕爆炸——斧头砍两刀狂暴僵直以后,再砍一刀,三轮拿下,稳妥起见可以在砍出狂暴之后暂时脱离战场等,等狂暴结束之后正面去处决它即可。

不同于蜘蛛形象的广受欢迎,“猪”形态在神话、游戏和影视作品中都相对少见很多,最引人关注的大概是DC的《蝙蝠侠》中的超级反派猪面教授。

但我玩过了从《阿卡姆疯人院》到《阿卡姆骑士》的蝙蝠侠四部曲,似乎是对这个角色有关的戏份没有印象(在《阿卡姆骑士》应该是有出场的)

暴怒之残喙

在公元14世纪,黑死病曾经席卷欧洲,大约夺走了大约1/3人口的生命,它留下的除了文明名著《十日谈》、巴黎的万人坑和受其启发的帕特里克·聚斯金德小说《香水:一个谋杀犯的故事》,还有就是经典的鸟嘴面具形象,因为其作为“疫病”的符号形象所散发的死亡感,也被很多游戏取材,比如《血源诅咒》的鸟姐艾琳和《暗黑地牢》的瘟疫医生。

对于游戏爱好者来说,“瘟疫医生”因为因为《暗黑地牢》而深得人心,但对于《猎杀:对决》的玩家来说,这或许是他们需要面对的难以忘怀的梦魇——和同样是有人体拼接而成的猪头屠夫与蜘蛛不同,在《猎杀:对决》,残喙并不是一个从“骨质结构”就确认是鸟形的怪异生物,他作为“怪异”的成因更多来自于心理的扭曲。

本名阿维斯·温德姆是一个一直被父亲忽视的孩子,父亲的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宠物鸟,所以他折断了宠物鸟、他的父亲以及其他的十多人的脖子,让自己变成了“鸦”——最不详的鸟。

“人们都说爸爸是个好人,因为他在那场战争中所做的一切。但是战争中发生的事情是很复杂的。无论你为哪一方而战,战争永远是与魔鬼的交易。跟魔鬼做过交易的你永远无法变回之前的你。没有赢家。这个世界上让魔鬼钻出来的裂缝越来越多了。爸爸身上有了裂缝,魔鬼从他身上钻了出来。爸爸身上有了裂缝,把魔鬼带进了我们家。带进了我体内。所以我把魔鬼带回给了他。”

残喙对于《猎杀:对决》的新玩家而言,会是不折不扣的“新人杀手”,原因大概在于在你能成功击杀它之前,它会有多次的狂暴,需要即时的走位(逃跑),不然它喷出的铁丝网会带来巨大的威胁。

然而问题可能在于:这是一个PVPVE游戏,较长的战斗流程会让其他想来分一杯羹的玩家有机可乘,所以新手在残喙处的死亡,可能一半是来自于BOSS,另一半则是来自于击杀BOSS过程中被其他玩家的偷袭。

残喙躯体弱点在背部怕穿刺伤害(所以是两人配合击杀会便利的多),刺客躯体弱点是韧性低,怕被围住用利器伤害无限僵直,4个boss都怕斧子,残喙尤其怕叉子,拿任何穿刺伤害的武器都可以快速有效的完成对其的击杀。

贪婪之刺客

最后要聊一下的是《猎杀:对决》中难度相对是最大的BOSS——变异刺客。

这位仁兄的原型是游戏中研究员哈罗德的好友文森特·奥斯卡,作为被社会排挤的无业偷渡游民,被另一纬度的邪恶选中,化身为了河口的又一具恐怖实体:“变异刺客”。

变异刺客会散开为虫体——我们见过最接近的“解体”形象大概是吸血鬼会四散为蝙蝠,但由蜈蚣、蟑螂等各类威胁虫子组成的变异刺客显然在“瘆人”程度上远远胜出。

其他游戏中相关的“虫群合集”大概让人印象最深刻的是《生化危机:村庄》中的吸血鬼三姐妹,对付三姐妹我们需要冷气来降临虫群的活性,不过对付“来无影去无踪”的变异刺客,最简单的方法反而是最朴实无华的在一个角落准备好斧头,来一场真男人之间的肉搏战。

关于《猎杀:对决》的恐怖故事就到这里,不管你是否是这款游戏的玩家,在万圣节来临之前有这样一篇“恐怖趣谈”或许也能带来一些节日的“预热”。

那么在《猎杀:对决》中,你噩梦最深处的梦魇是什么呢?你对于《猎杀:对决》的BOSS最好奇的部分是什么?在最新DLC《Ghost Face Rampage》中带来的,又会是怎样的恐怖故事?也欢迎在评论区分享你的的体验与看法。

本文致谢

参考内容,椒神朋友的猎学家博士论文:怪物学术——《猎杀:对决》全期汇总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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