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把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拉黑這件事

挺感慨的,現如今再回想起來前段時間拉黑他的事情反正是一點矛盾複雜的感覺都沒有了。

lz和a,b是發小,b以前在lz家旁邊租房,後面買了房便搬去了小區。

a在lz家馬路另一旁衚衕裏面住着,後面因爲離鐵路太近也拆遷搬走了。

不同的是b是小學時候搬走的,a是上高中以後搬走的。

lz拉黑的是b,爲了讓大家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我會把我和b的矛盾是如何產生的開始說。

lz和a,b初小都在一個學校上學,在過同班也在過不同班,後面高中雖然沒在一學校了,lz和a的關係便淡了

(原因是我忘記了他q,沒有備註,他快兩年也不給我發一條消息,後面還是因爲我晚上刪好友時候,感覺奇怪問了下,才發現這是我失蹤的發小。)

lz和b關係一直到高中都非常好,因爲兩人都玩同一款遊戲七八年了,因爲渠道服的原因lz的心血雖然服務器的關停沒了,索性就去官服再創了個號重新玩,不過那時候已經是初中了。

具體點lz也記不清,只記得當時他把號借給我了,那個號創了兩個區,即使兩人同時在線也是可以在不同區玩的,lz和b經常一起開黑打遊戲。

後來高中了漸漸的學業壓力就大了起來,lz半個月一放,b一個月一放,兩人都沒有什麼遊戲時間,不同的在於我是走讀可以在晚上回去籤個到,甚至有時候還能打個一兩局。等到他放假lz也會上號跟他陪他打遊戲。

lz和b的矛盾就是在遊戲裏發生的,高考結束後兩人都有些閒暇時間,不過都在打暑假工,他在外地,我在本地。

期間他的錄取通知書和畢業證都在他高中同學家裏,是lz利用中午休息時間飯都沒喫坐車一個來回一個半小時久纔拿回去保管的(lz暈車很嚴重)

當初拿回來半開玩笑的說,幫你這麼大個忙這不等你回來請我喫飯。

他答應了,暑假結束時lz和a,b一起出去喫飯,當然沒有真讓他請,還是aa的。

在大一的時候,lz照常是和之前打遊戲混日子的過着,由於十週年活動送了很多東西,lz便開了換了個皮膚,(換皮膚用的不是rmb,是另一種虛擬幣,挺容易弄的,每次隨便打打活動,兩個月時間就夠了。)

也就是因爲這件事讓我們倆關係僵了,算是我買了款他不喜歡的皮膚,而他想要的是另一個款皮膚(b想要的皮膚lz有,lz當時考慮的是拿沒有的皮膚,兩個人的觀點不同導致矛盾的產生)

這件事確實是lz的錯lz也知道自己這樣不對,但主要受不了的是lz知道錯了,道歉他還是生氣的罵我,lz比較敏感被他兩句話給狠狠地傷了。

一句話是(你喜歡你怎麼不往自己號上買,而lz表示自己有,如果他想玩可以玩我的號)

因爲我們兩人賬號密碼對方都是知道的。

另一句話則是(你媽沒有教過你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隨便亂碰。)

我後面雖然跟他說了禮包開的東西是什麼,他也氣沒消,這我能理解,但說實話很傷人心。

那天他劈頭蓋臉的對我一頓罵絲毫沒有在意過我的感受,也是從那時候我才清楚意識到在這裏面我tm算是個什麼東西?!

(賬號是他的,雖然一半的東西我弄的,雖然我也往裏面砸了不少錢,但終究不是我的,我只不過是有個永久使用權的客戶罷了。)

清楚了自己算什麼後,但我卻不清楚我和他算什麼關係了?

是朋友?是發小?亦或者是主人與客戶?

我當時挺悲傷的,道歉也是加重語氣說的。說自己知道錯了,以後不會這樣了。

(實際就是自己想開了,不再玩他號了)

之後將近一個月我都沒登他號,什麼都沒查看,我登他賬號還是因爲別的原因。

這裏要引申出了一個d了。

d是我那個遊戲的好友,兩人認識兩年多了,也是很信任的人,但是個初三生那時候。

(當時因爲高三學業大,lz和b都沒有時間打理賬號,lz想找人幫忙,但又害怕遇到騙子,之前就有騙子騙走過東西,所以這件事就交給了d)

而b由於一直沒改賬號,加之那段時間lz和b鬧僵了,對於d的借號請求我表示不行。

原因則是自己和b鬧僵了,結果d用之前的賬號密碼登進去了,這就讓我左右爲難了。

我們玩的是MOBA遊戲,d當初已經高一了,不過實力能打到區服前一百。

對此我也表示隨意,反正d人怎麼樣我還是很清楚的,更何況b又不是不知道。

結果就是b真不記得了,在d把b錯認成我後,d過來找我求救,我只好再拉着臉去找b告訴他,順便發了手截圖。

對此b也想起來了,也沒有多說什麼,就說他想玩就玩,然後就開始跟lz聊天起來。

和上次聊天不同的是這次我能感受到他說話間的是想要道歉,但是沒有說,不過語氣變回了平和。

lz約他週末再一起打遊戲,他說看情況。後面週末我掛了下午半天遊戲平臺,他沒有上線我便隨便打了局遊戲便關閉了遊戲。

之後兩人的關係就這樣,像修復又好似沒有修復一般,默默的過着個人的大學生活,我不再去主動找他問話,也沒有再多麼喜歡打起那遊戲,就這樣把2024年給混了過去。

在2025第一天的0點我在給好友裏面所有人都發出了新年快樂後,看着他的QQ頭像猶豫兩分鐘,最終在0:02發出了那句新年快樂。

時間便來到了過年,還沒有先過年便開始先辦喪。

回家時候凌晨,第二天一早便得知大叔生病的消息,中間有好轉也有極速惡化。

三個星期後,作爲侄輩裏面男子的最大,第一親身經歷完這種事後,看着自己和自己身旁的親戚,又看了眼僅比大叔大幾月的爸,明明今年還沒五十歲,可頭髮已經變白,那種情緒抑制在胸口。

這次過年幾家聚在一起喫飯,可卻永遠少了一人身影。

二月近底約a出去聚餐,在提及是否要帶b時候,lz猶豫了,最終選擇讓a決定,畢竟再不聚聚又需半年才能回來。

約定時間到了,等坐上車後才發現,來的人不是三人而是四人。

他是誰?

和b一同過來的人和我們上了一趟車後,我才意識到,看着他們倆說着話,我大多數時間用無言來掩飾自己的窘迫。

車上的四十多分鐘,以及在閒逛的半個多小時,沒有一個人爲我解釋,彷彿我纔是來者一般。

是我太敏感了?

在爬完第一座山後,我和a在一旁看風景,此時我問出了我一直想要知道的問題。

“他是誰?”

“b的朋友”

“他跟你說了嗎?”

“嗯,他跟我說了。”

“他沒跟我說。”

a看着我,我沒再多說什麼,不再看那附近高樓大廈,繼續向四周開始慌着。

這座山爬完又搭車爬另一座,我將情緒化爲動力在爬上山頂時候比他們快,在走下山頂後又比他們快。

我像個用不完力量的野獸一樣,揹着個破包,比他們快了十多分鐘上山和下山。

只是爲了自己單獨待着抽着那兩根菸,然後再像傻子一樣等着他們過來。

在此期間我也想過離開的方法,讓堂姐給自己打電話,讓自己快回去喫飯,可到最後還是硬撐着結束了這一天。

我和a走着,對於今天的事兩人都沒怎麼談論,反倒是談起了過幾天去學校的事。

等到不再順路後的我們分開後,在相信a不再能夠看見和聽見我後,我哈哈大笑了兩三聲,只用了三四秒的時間,但卻足夠讓我擺脫那些煩惱。

從那天起,誰是誰我不再在意,變得比之前更加沉默。

和b一同玩的遊戲被我刪掉,當了近乎十年殺批的我,將自己的愛好埋葬。

直到4月13號在突然想起b後,看着從一月一日那次新年快樂便沒再有過消息的b後,沒有多餘感情之間的拉扯,輕鬆的點擊了拉黑+刪除,最終徹底將過去的自己撕裂。

故事到這裏就結束了,第二張圖片是lz和b關係緩和期時候的聊天。

只有這一點,前面矛盾時候的消息已經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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