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給大家帶來了幾篇關於遊戲與科研的故事，今天4月23日是世界讀書日，和大家聊聊文學，在全世界各國文學史中，俄國文學的思想最爲深邃，從普希金的浪漫詩行，到托爾斯泰的史詩長卷，再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靈魂拷問、契訶夫的淡墨小品，俄國文學家可謂是神仙打架，今天我就用一篇文章的篇幅，帶大家完整領略俄國文學的魅力！
01 俄國文學
作爲可以與法國文學比肩的俄國文學，他們起步的時間比較晚，但在彼得大帝后的短短三百年內，俄國文學迅速崛起，先後迎來了俄國文學的“黃金時代”和“白銀時代”，托爾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等大文豪輩出，一舉奠定了俄國文學在世界文學史上的崇高地位！
當巴黎的沙龍用咖啡杯盛裝啓蒙思想，倫敦的劇院上演着理性與情感的博弈，而俄羅斯的作家們卻將伏特加一飲而盡，在西伯利亞的暴風雪中鐫刻出足以震撼人類靈魂的文字，如果你喜歡閱讀，那麼俄國文學一定是你願望書單上必不可少的仙品！
對於我們中國來說，俄國文學其實也是影響我們中國當代文學最深的國家之一，接下來我會按照時間順序，給大家介紹俄國每個時代最具有代表性的作家和代表作品以及推薦的中文譯本，文章可能會稍長，歡迎大家cy收藏！
02 古俄羅斯文學
在彼得大帝之前，俄國文學最早可以追溯到古俄羅斯時期，也就是最初的基輔羅斯時期、蒙古人入侵時期以及莫斯科大公國的崛起，古俄羅斯文學深受東斯拉夫民族傳統和拜占庭文化的影響，在東Z教傳入俄國後，文學創作開始融入Z教色彩，同時還保留了濃厚的民間口頭傳統。
古俄羅斯時期最有代表性的作品就是《往年紀事》和《伊戈爾遠征紀》。《往年紀事》是12世紀初的編年史，被譽爲“俄國曆史的百科全書”，記錄了基輔羅斯從創世到12世紀的歷史；《伊戈爾遠征紀》是古俄羅斯文學的英雄史詩，主人公伊戈爾王子在1185年率軍抗波洛夫茨人的遠征故事，這兩部作品被視作俄國文學的開山之作。
推薦譯本：《伊戈爾遠征記》——魏荒弩，人文社
《往年紀事》——朱寰 / 胡敦偉，商務印書館
03 彼得大帝時期
彼得大帝是俄國曆史上最偉大的人物，甚至沒有之一，在彼得大帝之前，俄國文學主要以古俄羅斯文學的形式存在，侷限於口頭民間詩歌、宗教文獻和編年史，深受東Z教和拜占庭文化影響，而彼得大帝的西化引入了西歐的世俗文化、印刷技術和文學理念。法國的古典主義戲劇、意大利的騎士文學和德國的啓蒙讀物開始被大量翻譯，18世紀初的俄國文學開始向世俗化、現代化的方向邁進。
這一時期最有名的作者當屬羅蒙諾索夫，本來是漁民之子，後來逆襲爲俄國文化巨匠，代表作《彼得大帝》以恢弘頌詩讚頌彼得大帝，創辦了俄羅斯第一所大學莫斯科羅蒙諾索夫國立大學（莫大），同時還制定了俄語語法體系，《俄語語法》成爲現代俄語的奠基性著作。文學家拉吉舍夫的作品《從彼得堡到莫斯科旅行記》主要控訴農奴制的血淚史，《馮維辛喜劇兩種》則是俄國的代表喜劇作品，描繪18世紀俄國貴族生活的荒誕圖景。
推薦譯本：《從彼得堡到莫斯科旅行記》——湯毓強，外文社
《馮維辛喜劇兩種》——孟廣鈞，遼寧教育出版社
04 黃金時代：普希金
接下來就是19世紀初期的俄國文學黃金時代，核心人物正是普希金，被譽爲“俄羅斯詩歌的太陽”和“俄國文學之父”，普希金通過創作實踐將斯拉夫語、民間口語、外來語融合，規範了現代俄語，我們對普希金最熟悉的就是他的抒情詩《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這裏除了詩歌還推薦幾篇小說，普希金的詩體小說《葉甫蓋尼·奧涅金》對後世影響很大，塑造了俄國文學第一個“多餘人”形象，揭示貴族青年的精神空虛與社會矛盾；長篇小說《上尉的女兒》以農民領袖普加喬夫爲背景，展現人性的複雜性與歷史的多維面相；《黑桃皇后》是我最喜歡的普希金作品，推薦去看老柴創作的同名歌劇。
《葉甫蓋尼·奧涅金》——智量，人文
《黑桃皇后》——馮春，上譯
《上尉的女兒》——馮春，上譯；力岡，上海文藝
《普希金詩選》——查良錚，譯林；高莽，人文；戈寶權，北京出版社
05 黃金時代：果戈理
在俄國文學“黃金時代”中，果戈裏是普希金之後最具影響力的文學巨匠之一，也是俄國散文和批判現實主義的先驅，作品尤其以幽默、諷刺和超現實著稱，揭露沙皇俄國社會的荒謬與黑暗，奠定黃金時代文學從浪漫主義向現實主義過渡的基石，果戈裏對我們中國現代文學的影響也非常深遠。
果戈裏第一部推薦作品是戲劇《欽差大臣》，通過紈絝子弟赫列斯達科夫被誤認爲欽差大臣的鬧劇，來揭露俄國的黑暗與愚昧，沙皇尼古拉一世觀劇後直言“所有來看戲的人都捱了罵，而我捱得是最多的一個。”第二部推薦作品是果戈裏批判現實主義的巔峯之作《死魂靈》，另外還有果戈裏的故事集，推薦《外套》這部短篇，不僅是陀翁力薦，也是Luxun先生最喜歡的短篇小說之一。
《死魂靈》——滿濤，人文
《欽差大臣》——臧仲倫，譯林
《彼得堡故事》——滿濤，人文
06 黃金時代：萊蒙托夫
萊蒙托夫被視作普希金的繼承人，是俄國文學黃金時代承上啓下的關鍵人物，小說《當代英雄》由五篇獨立故事構成，主人公畢巧林是繼普希金的奧涅金之後的“多餘人”典型，他厭倦貴族社會的虛僞，以冒險填補精神空虛，日記體自白開創了俄國文學心理剖析的先河，如果你也喜歡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地下室手記》，那麼《當代英雄》絕對也是你的菜，中國喜歡這本書的人不在少數。
《當代英雄：萊蒙托夫詩選》——餘振，人文
《當代英雄》——草嬰，人文
《多餘的人》——力岡，雲南美術出版社
07 黃金時代：別林斯基&赫爾岑
普希金、果戈裏和萊蒙托夫都是國內最出名的俄國文學作家，別林斯基相對冷門，但也值得一讀，別林斯基早期受黑格爾和費爾巴哈的哲學啓發影響，將文學批評與歷史唯物主義結合，別林斯基也成爲俄國文學最早的文學評論家，第一個系統性總結俄國文學的發展歷史。
赫爾岑與別林斯基一樣也是俄國文學評論的奠基人，同時也都是俄國GM的先驅，赫爾岑代表作《往事與隨想》以個人流亡史串聯起十二月D人到歐洲巴黎的GM全景，被譽爲“俄國知識分子的精神自傳”。
《別林斯基文學論文選》——滿濤，上譯
《往事與隨想》——項星耀，商務印書館
《彼岸書》——劉敦健，商務印書館
08 黃金時代：屠格涅夫
屠格涅夫是19世紀俄國文學黃金時代的樞紐性人物，夾在普希金的浪漫主義與托爾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深度現實主義之間，屠格涅夫的六部長篇小說《羅亭》《貴族之家》《前夜》《父與子》《煙》《處女地》，構成了一部俄國社會的“思想編年史”，代表作《獵人筆記》由25個短篇組成，通過一個貴族獵人在俄國鄉村的見聞，描繪了農奴、貴族和自然風光，這本也是俄國批判現實主義的奠基之作。
《獵人筆記》——豐子愷，譯林
《父與子》——巴金，人文
《初戀》——蕭珊，人文
09 黃金時代：車爾尼雪夫斯基&杜勃羅留波夫
車爾尼雪夫斯基和杜勃羅留波夫是俄國文學批評的巔峯代表，二人被導師奉爲“俄國GM的思想引擎”！車爾尼雪夫斯基繼承費爾巴哈的唯物主義，提出“美是生活”的美學綱領，主張藝術應成爲“生活的教科書”，推薦兩本樹，一本是《怎麼辦？》，另一本是《藝術與現實的審美關係》。
《怎麼辦？》——蔣路，人文
《藝術與現實的審美關係》——周揚，人文
《杜勃羅留波夫選集》——辛未艾，上譯
10 黃金時代巔峯：托爾斯泰
接下來就是俄國黃金時代的巔峯，也是俄國文學史上的雙壁之一：列夫·尼古拉耶維奇·托爾斯泰，最出名的就是三部史詩鉅著《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和《復活》。第一部《戰爭與和平》是1812年拿破崙入侵俄國爲背景，描繪博爾孔斯基、羅斯托夫等貴族家庭在戰爭與和平中的命運交織，全書宏篇鉅著一共559個人物，也很推薦1966年拍攝的同名電影。
《安娜·卡列尼娜》是貴族女子安娜與軍官渥倫斯基的愛情悲劇，可能也是三部長篇中讀過人數最多的一部；《復活》是托爾斯泰晚年集大成之作，聶赫留朵夫的“道德復活”之路，也是托爾斯泰“道德自我完善”思想的實踐，托爾斯泰短篇《伊凡·伊里奇之死》中的存在主義思考也在《復活》中延續。
《戰爭與和平》——草嬰，人文；劉遼逸，人文
《安娜·卡列尼娜》——於大衛，天津人民出版社；草嬰，人文
《復活》——汝龍，人文
《伊凡·伊里奇之死》——許海燕，東方出版社
《懺悔錄》——馮增義，譯林
《克萊採奏鳴曲》——臧仲倫，譯林
11 黃金時代巔峯：陀思妥耶夫斯基
毫不誇張地說，任何一個國家只要擁有了托爾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兩人，就可以將文學史地位拔高到前三名！作爲俄國文學黃金時代的雙子星之一，老陀的創作始終聚焦社會邊緣人，《窮人》中掙扎於貧困與尊嚴的小公務員傑武什金、《罪與罰》裏被貧困逼入犯罪深淵的拉斯柯爾尼科夫，《卡拉馬佐夫兄弟》中弒父的私生子斯麥爾佳科夫，《地下室手記》中的無名者，這些角色共同構成了俄國文學史最震撼的“受難者羣像”。
如果只推薦一本，當然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地《卡拉馬佐夫兄弟》，全書並不好讀，老陀放棄了全知視角，讓德米特里、伊萬和阿廖沙每個角色成爲獨立的思想主體，就有點像音樂中的復調，讓不同視角構成多聲部對話，書中關於“上帝是否存在”的辯論也非常精彩，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都值得一讀。
《罪與罰》——曾思藝，浙江文藝；耿濟之，人文
《卡拉馬佐夫兄弟》——榮如德，上譯；耿濟之，譯林
《死屋手記》——耿濟之，三聯；曾憲溥，人文
《白癡》——榮如德，上譯；耿濟之，三聯
《地下室手記》——臧仲倫，灕江；曾思藝，浙江文藝
《被傷害與侮辱的人》——李霽野，上譯；婁自良，上譯
《白夜》——榮如德，上譯
《羣魔》——南江，人文；臧仲倫，譯林
《窮人》——文穎，作家出版社
12 黃金時代：契訶夫
契訶夫是俄國文學黃金時代最後一位巨匠，也是批判現實主義向現代主義轉型的橋樑人物，與法國作家莫泊桑和美國作家歐·亨利並稱爲“世界三大短篇小說家”，代表作有《小公務員之死》、《變色龍》、《套中人》等。
《契訶夫短篇小說選》——汝龍，人文
13 白銀時代：高爾基
進入18世紀末期、19世紀初期，隨着契訶夫離世，俄國文學史上的“黃金時代”結束，“白銀時代”到來，俄國文學分化爲“知識派”和“象徵派”，高爾基是知識派的代表人物，推薦他的早期作品《海燕》和《母親》。《童年 在人間 我的大學》三部曲在國內知名度很高，所以也導致高爾基在中國的名聲有些被高估，高爾基的文學地位很難與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托爾斯泰並列。
《海燕》——巴金，灕江
《母親》——夏衍，人文社
《童年 在人間 我的大學》——劉遼逸、樓適夷、陸風，人文社
《高爾基短篇小說選》——巴金 / 耿濟之，人文社
14 白銀時代：庫普林
庫普林是俄國白銀時代最具人文關懷的作家之一，被托爾斯泰稱爲“巨大的天才”，他也是知識派的代表人物。高爾基資歷老創建了一個名叫“知識”的出版社，大量俄國青年小說家成爲雜誌的代表人物，其中就有庫普林、布寧和安德烈耶夫，庫普林代表作有《決鬥》，這部小說因爲批評俄國的軍隊等級制引發轟動，被導師稱爲“GM前夜的檄文”。
《決鬥》——潘安榮，人文社 / 朱志順，上譯
《亞瑪街 : 俄國J女辛酸史》——藍英年，人文社
《石榴石手鐲》——藍英年，人文社
《中短篇小說選 : 庫普林選集》——藍英年，人文社
15 白銀時代：蒲寧
蒲寧是知識派代表作家之一，也是第一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俄羅斯作家（1933年），蒲寧早年以詩歌成名，1901年詩集《落葉集》獲普希金獎，以冷峻的現實主義筆觸，表現俄羅斯鄉村與貴族文明的輓歌，1920年流亡法國，僑居期間完成代表作《阿爾謝尼耶夫的一生》、《幽暗的林蔭道》，成爲俄國古典傳統最後的守夜人。
《阿爾謝尼耶夫的一生》——靳戈、 錢善行，浙江文藝
《米佳的愛情》——馮玉律 / 馮春，上譯
《耶利哥的玫瑰》——馮玉律，上譯
《林蔭幽徑》——戴驄，灕江
《蒲寧短篇小說集》——戴驄，上譯
《蒲寧散文選》——戴驄，百花文藝
16 白銀時代：列·安德烈耶夫
高爾基的晚年其實有些晚節不保，當時文壇新星安德烈耶夫成爲“知識派”的首席代表，他也是知識派最有爭議性和先鋒性的作家，被托爾斯泰稱爲“試圖用文字嚇退深淵的人”，代表作《撒旦日記》、《紅笑》和《七個被絞死的人》，1919年，安德烈耶夫就因心肌梗塞猝逝，墓碑銘文“我的生命是荒原與小酒館”成爲他的精神自畫像。
《撒旦日記》——何橋，新星
《七個絞刑犯的故事》——汝龍，安徽文藝
《瓦西里·菲維伊斯基的一生》——戴驄，上譯
《安德烈耶夫中短篇小說集》——靳戈、錢善行，譯林
17 白銀時代：阿爾志跋綏夫
阿爾志跋綏夫在國內出名，主要還是因爲他的作品是由Luxun先生最早翻譯的，阿爾志跋綏夫的作品融合了極端個人主義、死亡哲思與情慾，1907年出版的《薩寧》引發全俄震動，Luxun先生翻譯了他的三個中短篇小說《幸福》《工人綏惠略夫》和《醫生》。
《薩寧》——陳文娟，人文社 / 劉文飛，上譯
《絕境》——王榭堂，新星
《小婦人羅曼史》——薛冉冉
18 白銀時代：梅列日科夫斯基
另一派是“象徵派”，梅列日科夫斯基則是俄國文學象徵主義的創始人，1893年發表的《論當代俄國文學衰落的原因及新流派》，被譽爲俄國象徵主義的“美學宣言”，梅列日科夫斯基曾多次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提名，但是卻最終未能獲獎。
《托爾斯泰與陀思妥耶夫斯基》——楊德友，華夏
《諸神之死》——刁紹華、趙靜男，北方文藝
《重病的俄羅斯》——李莉、杜文娟
19 白銀時代：巴爾蒙特 & 勃留索夫
白銀時代的俄國詩人尤其出名，巴爾蒙特被譽爲“俄羅斯詩歌的帕格尼尼”詩歌尤其強調內在的音樂性，代表作《我們要像太陽一樣》將尼采式“超人精神”與自然崇拜融爲一體，被稱爲太陽宣言；勃留索夫是象徵主義的理論奠基人，提出“新藝術三要素”——神祕主義、象徵手法與藝術感染力，，主張詩歌應“爲未來而寫作”，代表詩集《致城市與世界》。
《俄國現代派詩選》——鄭體武，上譯
《我來到這世界 : 巴爾蒙特詩選》——關引光
《太陽的芳香 : 巴爾蒙特詩選》——谷羽，廣西師大
《雪野茫茫俄羅斯 : 勃留索夫詩選》——谷羽，廣西師大
《燃燒的天使：勃留索夫》——劉凱華，浙江文藝
20 白銀時代：索洛古勃
索洛古勃是老一代象徵主義者，詩歌主題涉及死亡、虛無，Luxun稱他爲“死亡的讚美者”，作品在陰鬱中暗藏對生命本質的哲學叩問，被譽爲“果戈理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精神繼承人”，代表作長篇小說《卑劣的小鬼》引發轟動，塑造了“彼列多諾夫性格”，一種集諂媚、猜忌與精神分裂於一體的庸人典型，成爲俄羅斯文學史上與“套中人”齊名的經典形象。
《卑劣的小鬼》——刁紹華，遼寧
《通往大馬士革之路》——邱鑫，四川
21 白銀時代：勃洛克 & 安·別雷
勃洛克與安德烈·別雷是俄羅斯白銀時代象徵主義文學的兩大支柱，勃洛克被譽爲“白銀時代的普希金”，是象徵主義的集大成者，Luxun稱他的詩是“神祕幽深，自成一家”，勃洛克對韻律的革新直接影響了阿赫瑪託娃的抒情詩創作；安德烈·別雷被納博科夫稱爲“意識流小說的先驅”，意識流小說《彼得堡》被納博科夫譽爲“20世紀四大名著”，直接影響了喬伊斯的《尤利西斯》。
《勃洛克詩選》——鄭體武，上譯
《勃洛克葉賽寧詩選》——鄭體武，人文社
《彼得堡：安·別雷》——靳戈 / 楊光，作家出版社
《銀鴿：安·別雷》——李政文 / 吳曉都 / 劉文飛
22 20世紀：阿赫瑪託娃
阿赫瑪託娃是我最喜歡的白銀時代詩人，她被譽爲“俄羅斯詩歌的月亮”，與普希金的“太陽”遙相輝映，阿赫瑪託娃擅用心理顯微鏡，承普希金的簡潔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深度，將俄羅斯古典詩歌的韻律與現代主義的意識流結合，在碎片化場景中捕捉情感的震顫，代表作《安魂曲》、《沒有主人公的敘事詩》。
《安魂曲》——高莽，上譯
《記憶的聲音 : 阿赫瑪託娃詩選》——汪劍釗，人文社
《我們不會告別 : 阿赫瑪託娃詩選》——董樹叢，四川
《沒有英雄的敘事詩 : 阿赫瑪託娃詩選》——王家新，花城
《我的夜晚是對你的狂想 : 阿赫瑪託娃詩選》——陳耀球，譯林
《阿赫瑪託娃傳》——汪劍釗
23 20世紀：葉賽寧
葉賽寧是20世紀俄羅斯詩歌史上最具矛盾性與悲劇性的天才詩人，被譽爲“俄羅斯田園的靈魂”和“白銀時代的最後一位鄉村歌手”，葉賽寧帶着詩集《掃墓日》闖入彼得堡文壇，受到象徵主義詩人勃洛克的賞識，迅速成爲文壇新星，1925年，葉賽寧在列寧格勒旅館用血寫下絕命詩《再見吧，我的朋友》，自縊身亡，年僅30歲。
《葉賽寧詩選》——鄭體武，上譯
24 20世紀：馬雅可夫斯基
馬雅可夫斯基是俄國立體未來派領袖，被大林子稱爲“最優秀、最有才華的詩人”，1918年，馬雅可夫斯基發表《向左進行曲》、《宗J滑稽劇》，年輕成名，狂到說要“把普希金、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托爾斯泰從俄國現代文學這艘輪船上扔下去”；1930年，馬雅可夫斯基絕望自殺，寫下絕命詩《致俄羅斯》。
《好！》——餘振，人文社
《穿褲子的雲 : 馬雅可夫斯基詩選》——飛白，四川
《愛是萬物之心 : 馬雅可夫斯基與莉麗·布里克通信集》——鄭敏宇 / 蔣勇敏 / 趙豔秋
25 20世紀：帕斯捷爾納克
帕斯捷爾納克是20世紀俄羅斯文學史上最具複雜性的詩人與小說家，被譽爲“白銀時代最後的旗幟”，父親是托爾斯泰作品插圖的畫家，母親是鋼琴家魯賓斯坦的學生，家族與托爾斯泰、里爾克、斯克里亞賓等大師的交往，代表作《日瓦戈醫生》，1958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但是被迫拒絕領獎。
《日瓦戈醫生》——白春仁 / 顧亞鈴，上譯
《帕斯捷爾納克的詩》——劉文飛 / 商務印書館
《含淚的圓舞曲 : 獲諾貝爾文學獎詩人帕斯捷爾納克詩選》——力岡、吳笛，浙江文藝
26 20世紀：肖洛霍夫 & 索爾R尼琴 & 布羅茨基
肖洛霍夫在1965年憑藉《靜靜的頓河》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索爾R尼琴在1970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布羅茨基1972年被驅逐後移居美國，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27 20世紀：納博科夫
納博科夫最著名的身份可能就是《洛麗塔》的作者，但很多人忽略了他也是極其有名的文學評論家，本文介紹到這裏也該進入尾聲了，20世紀中後期和21世紀，俄國文學的成就顯然沒有18世紀黃金時代那麼高了，但是也有不少東歐&俄國的文學作家，比如SA阿列克謝耶維奇、托爾斯塔婭、尤里茨卡婭和阿克索諾夫等等，歡迎大家補充！
《洛麗塔》——主萬，上譯
《納博科夫文學講稿三種》——申慧輝、丁駿、金紹禹，上譯
《微暗的火》——梅紹武，上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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