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遊戲界也有自己的《百年孤獨》

嗨,我是小姜

今天發現

原來遊戲裏也有《百年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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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個名字,都刻在芬奇家的墓碑上。但這座宅邸從來不是獻給死亡的博物館,而是13種人生的展覽廳。

每一間房,都是一個人用盡全力活過的證據。

     他們的故事早已結束,而我們還在繼續。

     這就是我寫下這篇文章的原因:我想爲這些或驚豔或平凡的人生,留下點什麼;也想借他們的殘響,把我自己從某些深淵裏撈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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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仰望星空,腳下就沒有泥濘

     他一邊盪鞦韆,一邊凝視天空,一邊失去方向。在那段操作中,我們以爲是在控制他,其實是在見證他放棄控制。我們每個人或許都會有一段現實撐不下去了,需要用想象逃生的時期。

     這個人生教會我:

“有時候,逃避並不是懦弱,而是唯一能自保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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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夢想當成鎧甲,最後卻成了囚籠

     Barbara的一生被固定在漫畫分鏡之間,每一個動作都像被設定好。當我意識到翻頁速度影響她的喘息,我會開始恐懼:“我的野心,是不是也在壓垮我?” 原來想變成“誰”的執念,有時會讓我們失去自己。

     這個人生在提醒我:

“追夢的過程,別忘了停下來,看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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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習慣抵抗枯燥,用習慣迷失方向

     他日復一日地處理罐頭,直到意識開始疊加出另一個世界。當他的幻想越發華麗,現實就變得越模糊,人也就再也逃不出自己幻想的小隔間了。

     我不敢嘲笑他,因爲:“我上班時也在腦內導演自己的小電影。”每一個在工位上熬過無數個8小時甚至10多小時的人,都聽得懂這段“流水線輓歌”。

在還能離開的時候,必須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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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年幼的身體,藏着最有趣的靈魂

     腳印出現在不可能的位置,笑聲和死亡交織成一種魔幻的寂靜。那一刻我明白,嬰兒的高興是因爲他是嬰兒,就這一點,他幻想中的世界就足以讓他高興。

     這個家族不是走向終點,而是從終點開始。有些靈魂的燦爛是瞬間燃燒完的,他們短暫,但不輕微。你存在,就是你存在。

這個生命教我:

“活着從來不是有意識才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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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通關遊戲,眼淚沒掉,心卻沉了一整晚。

     他們一個個都“死”了,但我總感覺他們還活在我身邊——在辦公室走神時幻想逃離,在與人交談時假裝沒事,在失眠時試圖靠想象自救。

     芬奇家族的每一個故事,都像是在替我活出一個我沒敢選的人生分支。而我,還得繼續在這條唯一的時間線上,把日子過下去。

     沒有魔幻逃脫,沒有命運機關,只有現實和責任。可正因爲我見證了他們,我會想更用力地活。哪怕活得不夠傳奇,起碼得活得誠實。

     我玩到後面的時候突然頓悟:這個遊戲不是給你操作的,是給你共鳴的——

     每一次不能跳躍的時刻,就是人生的“動彈不得”;每一個要用力打開的門把,都是你是否**意試一試的捫心自問;每一個不被允許回頭的視角,提醒你:“故事只能往前講。”

     所以這不是一款講死亡的遊戲,而是一款模擬活着的體驗器。他們的終章,成了我繼續活下去的前情提要,他們的墓碑刻着名字,我的人生寫着“待續”。

     最後我發現,這個遊戲的主旨並不是在嚇你,而是想讓玩家們重新審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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