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玩家心中的白月光！空之軌跡FC爲何是神作？

文/芷穆老師編輯/碎長

說起JRPG這個遊戲類型，相信每一位玩家都有自己心目中無可替代的神作，不過在這衆多的作品之中，有一個系列堪稱人盡皆知，就算沒玩過也都曾聽過它的鼎鼎大名，這就是“英雄傳說軌跡系列”。

今年早些時候，日本老牌RPG廠商FALCOM，發佈了旗下拳頭產品“英雄傳說軌跡系列”的二十週年紀念公告。在宣傳海報的主題LOGO上，我們不難從中發現原始版本的戰術導力器，以及埃爾賽尤號飛艇等意味深長的元素，它們出現在此時此刻預示着什麼呢？前幾天官方放出系列初代作品《空之軌跡》的重製預告，終於揭示了這個答案，也讓無數老玩家DNA中沉睡的記憶再次被觸動。

回想2006年的那個春天，北京娛樂通與FALCOM達成協議，將兩年前問世的《英雄傳說6：空之軌跡》以漢化形態引進國內。很多中國玩家初次拿到本作光盤時，第一反應是懵逼的——這標題寫的什麼啊？英雄傳說6？都第6作了我纔開始入坑還玩得下去嗎？事實上英雄傳說這個系列的構成比較複雜，它的起源最早要追溯到1985年，那時候FALCOM推出了日本ARPG類型的鼻祖作品《屠龍者》，而幾年後誕生的本社新作《英雄傳說》，實際上前兩部作品都是以屠龍者續作名義發佈的。

由於製作人木屋善夫離職後的版權問題，英雄傳說從1994年的第三部作品《白髮魔女》開始，被迫脫離屠龍者系列成爲單獨品牌。爲了讓這個新IP站穩腳跟，FALCOM又連續打造了《硃紅之淚》與《海之檻歌》兩部續作，組成了被稱爲《卡卡布三部曲》的大型篇章。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已經積累良好口碑的卡卡布故事到此戛然而止，以英雄傳說系列第六作名義面世的《空之軌跡》，成爲了另一個全新世界觀的開端。更讓大家想不到的是，這款遊戲在後來成爲了FALCOM又一個分支系列的起點，甚至創下了一段青出於藍的歷史佳話。

也正因爲有過這麼一段曲折的歷史，所以軌跡系列的標題設定非常微妙。雖然直到目前爲止，軌跡新作仍舊保留英雄傳說的前綴，但是數字編號卻不掛在標題上，而是隱藏在遊戲的運行文件裏。我們不難看出，FALCOM雖然事實上早已將軌跡這個IP單獨扶正，但依然不捨得放棄英雄傳說這塊代表本社情懷的招牌。作爲空之軌跡故事的第一部分，空軌初代後來也被FALCOM追加了FIRST CHAPTER的後綴名，演變爲如今老玩家通用的簡稱——空軌FC。而明年即將發售的空軌重製版，標題則暫定爲《空之軌跡THE 1ST》，顯然它的內容也將直接對應空軌FC這部軌跡系列的開山之作。所以我們今天的回顧，不可避免將涉及劇透內容，如果你是沒有玩過空軌原版的新玩家，建議謹慎選擇是否繼續觀看。

我相信任何玩過空軌FC的朋友，都不會忘記那段打動人心的開場劇情。伴隨着主題歌《星之所在》的伴奏，自幼喪母的單親女孩艾絲蒂爾，獨自在家等待父親卡西烏斯出差歸來，沒想到父親卻帶回一個身負重傷的男孩，這個男孩來歷不明且帶有敵意，但在艾絲蒂爾真誠且霸道的感染力下，男孩逐漸冷靜下來並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約修亞。序幕至此一閃而過，時間線隨即來到五年之後，約修亞一直以養子名義在卡西烏斯家生活，他和艾絲蒂爾如今已經長成花樣年華的少年少女，兩人走上了與卡西烏斯相同的道路，立志在利貝爾王國成爲一名鋤強扶弱的遊擊士。

在同門師姐雪拉扎德的相助下，艾絲蒂爾和約修亞成功偵破女空賊喬斯特盜竊市長府邸的案件，立下游擊士生涯的第一功。然而怪事接連發生，卡西烏斯出門公幹之後，他所乘坐的民用航空飛艇傳來被劫持的噩耗，策劃綁架者正是喬斯特所在的空賊團。得到流浪音樂家奧利維爾和國防軍上校理查德的支持，艾絲蒂爾和約修亞幾經波折潛入空賊基地，並且成功打敗空賊團救出人質，此時才得知卡西烏斯啓程之前臨時改變計劃並沒登機，而且留下一個用途不明的黑色導力器。爲了尋找失蹤的父親，同時順便鍛鍊自己的能力，兩人就此踏上了尋訪其他城市的旅途。

在盧安的王立學院，艾絲蒂爾和約修亞結識了心地善良且劍術精湛的少女科洛絲，不僅以學生身份共同度過了一段愉快的校園生活，還合力粉碎了貪官戴爾蒙市長吞併孤兒院土地的陰謀，同時也察覺到這個事件背後似乎與空賊團綁架案存在某種關聯。帶着黑色導力器的疑團，艾絲蒂爾和約修亞前往科技重鎮蔡斯造訪王國首席科學家拉塞爾博士，但是一夥全副武裝的特工突然殺出，綁架了博士並搶走黑色導力器，兩人聯合博士孫女提妲和遊擊士阿加特進行調查，意外發現這夥敵人居然來自軍方，幕後操縱者正是曾經出手相助的理查德上校。雖然通過潛入作戰成功救出拉塞爾博士，但是王國政府即將發生鉅變的危機已經迫在眉睫，於是主角團決定分頭行動，由艾絲蒂爾和約修亞負責轉道前往首都格蘭賽爾調查真相。

正當艾絲蒂爾和約修亞在首都苦於無法潛入王城一探究竟的時候，卻意外重逢老朋友奧利維爾，連同武藝高強的異國遊擊士金大叔一起，四人組隊參加御前比武大賽，成功擊敗理查德手下大將洛倫斯少尉，贏得了參加皇家晚宴的資格。艾絲蒂爾和約修亞進入王城拜見國家元首艾麗西亞女王，從中瞭解到利貝爾王國的慘痛歷史——原來當年鄰國埃雷波尼亞帝國曾經發動侵略戰爭，幸好王國依靠飛艇技術優勢和卡西烏斯的軍事才能，付出沉重代價才換取了保家衛國的勝利。但因爲在戰爭中失去妻子的卡西烏斯心灰意冷選擇退役，國防體系處於羣龍無首狀態，在外交問題上與女王政見衝突的理查德掌控了軍權，他將一直隱藏公主身份的科洛絲抓回王城，然後發動政變**女王與大批政府相關人士，似乎企圖通過某些極端手段增強本國軍力。

拯救國家的重任如今就落在了艾絲蒂爾和約修亞身上，在遊擊士協會的支持下，外加曾經的隊友們集體前來助陣，所有人合力發動了突擊作戰成功救出女王。這時大家才發現理查德早已進入王城地下的古代遺蹟，原來利用黑色導力器召喚傳說中力量無窮的七至寶之一輝之環，纔是他一系列策劃的終極目標。然而出乎理查德意料的是，地下遺蹟原來並不存在輝之環，被召喚出來的反而是被稱爲環之守護者的古代機器人幻想樂曲，這也是本作的最終BOSS戰。由更高層次科技所製造而成的幻想樂曲，其恐怖戰鬥力讓主角團陷入絕望，幸好關鍵時刻掉線了幾乎一整部遊戲的卡西烏斯突然現身救場，大家才終於獲得了最後的勝利。理查德的政變計劃至此被全盤粉碎，利貝爾王國又恢復了昔日的和平。

正當故事看起來將會就此圓滿收場的時候，情況卻立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反轉。在充滿歡慶氣氛的首都街頭，此前曾經多次短時間登場的龍套角色亞魯瓦教授突然出現，他來到約修亞眼前坦白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亞魯瓦不過是一個假名，他真實身份是祕密結社《噬身之蛇》的成員，高層幹部《蛇之使徒》之一，綽號《白麪》的懷斯曼，正是因爲他一直在背後操縱理查德、戴爾蒙、空賊團等人的認知，才導致王國各地連續發生惡性事件，目的就是借刀殺人消滅幻想樂曲解除輝之環的封印，而且至今發生的事情都不過是冰山一角，噬身之蛇針對利貝爾的更大陰謀也即將正式展開。

然而更讓人震驚的展開還在後頭，被解開記憶封鎖的約修亞，不僅想起了原本身爲噬身之蛇麾下殺手的身世，同時也明白了原來寄居在卡西烏斯家中這幾年，自己一直受到懷斯曼的暗中操縱，不知不覺間充當了刺探情報的間諜，也就是說自己和理查德一樣都是這場政變的幫兇。無法接受自身罪孽的約修亞，當晚相約艾絲蒂爾在王宮花園相會，向她當面說出了全部真相，艾絲蒂爾帶着心痛與淚水對約修亞告白，表示無論約修亞曾經犯過多少錯誤，自己也願意陪他共同面對一切。約修亞默然無語，只能用吻和擁抱回應艾絲蒂爾的一片真心，原本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此刻，艾絲蒂爾卻想不到約修亞口中居然預藏麻醉藥。他在艾絲蒂爾失去知覺之前留下了感激和祝福，帶着與噬身之蛇做出了斷的決心，獨身踏上覆仇的旅程——空之軌跡第一部分的故事就此告一段落。

空軌FC的劇本，從故事性來說是近乎完美的。即便塞姆利亞大陸的世界觀尚未真正展開，但是導力科技驅動世間萬物的背景概念，利貝爾封建田園式的童話風格，遊擊士這種近似無國界志願者的職業設定，聯合起來呈現出一種讓人心血澎湃的浪漫氛圍。艾絲蒂爾作爲RPG領域不太常見的大女主擔綱，雖然人設算不上高顏值美女，但她路見不平一聲吼的正義感、用真誠廣交天下朋友的高情商、以及對待心上人那份熱誠且細膩的情感，都讓她的人格魅力深刻地感染着每一位玩家。

劇情脈絡堪稱環環相扣，看似平淡溫馨且波瀾不驚的故事氣氛，其實早在開局約修亞被卡西烏斯救回家時就已經埋下引子，王國各地區之間表面上互不相干的怪異事件，內裏卻存在着緊密相連的暗線，甚至埋藏了不少貫穿整個軌跡系列的伏筆。雖然說理查德作爲反派的塑造有點臉譜化，多數觀衆都可以很早猜到他就是一連串事件的主謀，但這恰恰是編劇預留的思維陷阱，懷斯曼的結尾自曝乍看之下有點突兀，但你如果細心回顧他之前每次出場的時機和言行，又會覺得一切都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這種出人意料卻不失合理性的反轉效果，正體現了FALCOM當年在打造劇情體驗方面的深厚功力。

除了故事本身的精彩，細膩的感情塑造是空軌FC劇本的另一大亮點。科洛絲對於約修亞一見傾心卻又矜持不言的愛意，提妲的天真活潑與阿加特的外冷內熱碰撞之下相映成趣，奧利維爾和雪拉扎德之間雖然有所提防卻又彼此欣賞的特殊好感，甚至金大叔和師妹霧香這對歡喜冤家的毒舌拌嘴，都能讓玩家會心一笑並且期待他們各自之間接下來的發展。至於艾絲蒂爾和約修亞這一對，男主用口含麻藥的方式迷暈女主，這種橋段現在看起來多少有點狗血，但對於見證了艾約一路走來的玩家而言，愛在心口難開的朝夕相伴之中，摻雜着日常溫馨的親情，也存在相依爲命的戰友情，面對沉重的真相依然願意無條件彼此信任，使這份愛情擺脫了一般故事裏卿卿我我的純粹甜膩，達到了更高層次的塑造水準，實在讓玩家很難不成爲他們的忠實CP粉。

就連FALCOM近藤社長也曾經表示，自己初期設計意向其實只是希望打造以艾絲蒂爾爲核心的大女主劇，並沒有想讓艾約成爲固定CP，但卻最終收穫了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成功。在恰到好處之時暫告一段落的結局，卻有着餘音繞樑三日不絕的感染力，給玩家留下了衆多未曾解開的伏筆與懸念，留下了有情人被迫天各一方的悲傷，也留下了更大陰謀即將展開的壓迫感。

那麼你也許要問了，在高水準的劇本和人物塑造以外，空軌FC的實際遊玩體驗又是個什麼水準呢？我大概可以這麼回答，它擁有雖不豪華但美觀大方的畫面建模，它擁有打動人心值得反覆聆聽的背景音樂，它擁有《星之所在》這種火出圈外的流行名曲。但最重要的是，對比FALCOM早期的作品，空軌FC在系統設計上也提升到了突破自我的高度。首先在劇情流程方面，順應遊擊士的職業設定，主角團可以選擇性承接委託，完成任務會增加工作積分獲取強力裝備。雖然對於RPG來說支線任務不過是標配內容，雖然老玩家戲稱軌跡系列支線離不開找貓送貨修路燈三件套，但如果你從整體結果上看，會發現空軌的支線設計並非爲任務而任務的填鴨式流程，而是在氛圍上與主線完美融合。

你可以從中找到許多關於遊戲世界觀的重要信息，也可以觸發跟主線劇情關聯密切的伏筆，更重要的是，遊戲中絕大部分NPC都有專屬名字並且會隨着主線更新臺詞，所以就能從中演繹出許多打動人心的支線小故事——比如每次都來求你牽線做媒的單身大神安敦，會被玩家選擇影響的菲魯迪布拉姆三角戀，雜貨店老婆婆爲兒子裏農尋找對象的相親計劃等等，直到現在依然讓老粉絲期待他們的新故事新消息。以豐富多彩的支線內容讓世界觀更爲鮮活，即便不依靠資源獎勵也能令玩家主動沉浸於其中，爲了理解遊戲背景的方方面面而樂此不疲地去完成任務，這種設計思路也在軌跡系列一直沿用至今。

在此基礎上，劇情流程中還有一個很重要的設計，那就是額外分數獎勵。

無論主線或支線，根據玩家完成任務的方式不同以及效果優劣，所獲得的工作積分可能發生變化，也可能對故事發展產生連帶影響。比如潛入要塞營救拉塞爾博士的時候，我們需要以潛行方式躲過守衛巡邏範圍，如果被發現次數過多不僅要增加戰鬥，積分獎勵也會減少。

其中讓粉絲印象最爲深刻的加分任務，我相信莫過於在王城與洛倫斯少尉的對決了，第一次當衆摘下面具的洛倫斯，不僅展現了自己真正的實力，還擁有領先我方版本的強力魔法，而主角團此刻卻因爲劇情需要只剩下艾絲蒂爾、科洛絲、雪拉扎德三個隊員，想要打贏這一仗，除了需要較高的等級基礎，還必須針對性分配每個人的迴路與裝備。這場戰役不僅對於想要實現完美積分成就的玩家來說，是足以留下噩夢迴憶的高難度挑戰，而且它對於劇情發展有着承上啓下的重大影響，甚至在國內還留下了《洛連特少尉爲何跳海自盡》這樣的網絡出圈名梗。

至於說到戰鬥系統方面，空軌FC同樣有着極具特色的玩法。順應遊戲中導力作爲人類首要能源的世界觀，主角團所有人都擁有自己的戰術導力器，玩家可以在導力器上選擇安裝不同類型的結晶迴路，迴路不僅能提升角色的數值，而且附帶的屬性點可以用來搭配出各種魔法。因爲每個戰術導力器的屬性限制和線路分佈都各不相同，而且製作結晶迴路又需要在戰鬥中收集資源，如何搭配迴路才能適應戰局需要，如何讓不同隊友都發揮出最大潛力，角色培養在本作不再是單純的堆砌數值，反而變成了一個極具策略性的趣味小遊戲。

本作的地圖野戰採用了明雷遇敵方式，玩家可以通過後方突襲敵人獲得出手優先權，也可以裝上葉隱、陽炎等迴路避開野怪，相當於一定程度上允許你自主調整練級時間，選擇自己想要的野戰體驗，對於不喜歡消耗過多時間刷怪的玩家來說，這個設計可謂相當人性化。戰鬥模式接近於傳統的回合制戰棋玩法，非常簡單易懂，但由於存在行動力數值的設定，角色行動力越高就能獲得越多行動機會，主角團每位成員的技能各有特色，隨機戰場獎勵和允許隨時發動的S必殺技又可能在關鍵時候改變戰局，這就讓戰鬥的節奏變得非常靈活且擁有較大戰術空間，就算是長時間與BOSS級別的強敵纏鬥，也不容易令玩家感到單調和厭倦。

當然作爲一款二十年前的作品，空軌FC的某些設計如今看來也存在一些明顯缺陷。比如說在收集機制方面，雖然遊戲裏的收集要素很豐富，包括料理食譜、額外加分點、可以兌換最強武器的書籍等等，但是它們的分佈範圍實在太散亂太隱蔽，甚至可能沒有任何暗示信息，如果玩家沒有看過攻略，我敢打包票這些東西你不可能收集齊全，讓我嚴重懷疑FALCOM是不是故意以此刺激官方攻略本的銷量，偏偏這種設計在軌跡系列又沿用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對於喜歡全收集的玩家來說，因爲害怕自己遺漏了東西，經常被迫一邊玩遊戲一邊核對攻略，這種體驗真的是非常糾結。而且可能因爲作爲系列首作的經驗不足，戰鬥的平衡性存在不少問題，高級魔法的攻擊力與消耗性價比很差，迴避魔防命中等部分數值實戰效果極其不明顯，這些問題連帶導致相關的結晶迴路也成了雞肋，一旦玩家發現這些問題之後，也就很難再有動力去研究戰術導力器的各種搭配可能性了。

但是反過來講，我素來很認同一句話，沒有遺憾的人生是無趣的，從有過遺憾到填補遺憾，則是人生最有趣的過程。所以在軌跡系列二十週年的特殊時刻，FALCOM承接從閃之軌跡開始積累至今的3D製作經驗，帶着空軌重製版這樣的圓夢之作回來了。我們常說，一個人到了十歲出頭的年紀，就會在心中萌生關於愛的意識，他會開始對異性產生朦朧的愛慕，會逐漸對愛建立屬於自己的理解，並且愛情觀會被自己喜歡的故事所深刻影響。

如果說仙劍奇俠傳讓中國八零後玩家在青春期第一次理解到關於愛情的酸甜苦辣，那麼對於很多稍晚一輩的中國九零後玩家來說，空之軌跡FC就是擔任相同角色的RPG初戀之作。雖然明年這部以NS掌機爲基底打造的空軌重製版，就如同當年誕生於PS2全盛期卻選擇首發PC的原版一樣，可能不會有驚豔的賣相和技術力，但是這個問題很重要嗎？一點也不重要。我們不需要天價成本CG動畫演繹的艾絲蒂爾和約修亞，只想跟着他們再冒險一次，只想爲了他們再感動一次。就如同每個人在生命中對於再次邂逅初戀的期待一樣，何須鮮花與濃妝，只要你在我眼前，便勝卻人間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