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將按照時間線的脈絡順序,用注重邏輯的方式來梳理《艾爾登法環》的整個故事,同時也包括DLC《黃金樹幽影》所講述的內容,並試圖解答其中絕大多數未解之謎。
文章屬於連載,若想從頭閱讀,可通過末尾合集進入索引,或進我的個人主頁。
全文總目錄如下:
因爲後面還未寫完,目錄隨連載更新可能會有微調
前言精簡版:
作爲環學梳理,文章難免仍會存在主觀臆斷,但我將盡力剋制,使所有推演儘量遵守剃刀原理(如無必要,勿增實體)。
爲了區分結論和猜測,淡色文字表示該段落描述的內容推斷成分較多。
我從未把自己當作權威,但我會優先保證邏輯性,儘量使全文沒有自相矛盾,且沒有和遊戲中給出的明確信息相悖。
我也沒有把這篇文章當作最終版,它還需要不斷完善修訂。若閱讀過程中覺得哪部分有問題,歡迎留言提出。如果喜歡這篇文章,順手點個贊就好啦!
全文預估有15萬字,但許多內容僅是對遊戲文本的摘抄,廢話不少,可能要佔用一定閱讀時間。如果只想看結論,可以直接拉到末尾,看歸納的“省流版”推論總結。
以下爲正文:
七、諾克斯文明與巨人文明
前兩期敘述完古龍和角人文明後,本章節將繼續敘述其他文明。不過相比古龍和角人這兩個重量級選手,剩下的文明種族恐怕就沒有那麼多故事需要單開章節了。儘管如此,他們的信息量仍舊非常多,在交界地的遠古歷史中佔據着十分關鍵的位置。由於除了古龍以外,所有形成文明的種族都只是特徵不同的人形生物,在這裏我簡稱他們爲泛人類種族。
本期我們將講述交界地上另外兩個有相當重要戲份的種族——諾克斯人和巨人。
(1)信仰月亮的諾克斯文明
諾克斯人(the Nox)是一支龐大又神祕的藍色皮膚生物,以擅長冰系魔法、變形武器著稱。
所謂的變形武器就是使用銀色淚滴(Silver Tear)而改造的液態金屬,而銀色淚滴正如前幾期所提到的,很可能就是構成月亮的主體物質。因此我們可以認爲諾克斯人就是月亮的子民。
銀色淚滴的翻譯(包括英譯)實際上不太嚴謹,因爲日文的“雫”只有水滴、露滴的意思。“淚滴”的翻譯有那麼點加戲,但確實也不能說翻錯。
諾克斯文明形成的時間相對比較靠後,至少要晚於古遺蹟文明。因爲我們可以看到很多諾克斯文明傳承了許多古遺蹟文明的遺產。但諾克斯人的登場也沒有那麼晚,至少也和古龍文明屬於同時期,因爲我們也能發現諾克斯文明對古龍相關的信息也知之甚多。
最初的諾克斯人可能誕生於利耶尼亞地區的月亮祭壇,這片地區海拔很高,也是如今唯一能同時看到兩顆月亮的地方,從而受到了大量來自星月勢力降下的星辰碎片和結晶輝石。
這些包含銀色物質的碎屑和交界地上的生命能量相結合才形成了最原始的諾克斯人。作爲“月之民”,諾克斯人在這裏建立了最原始的棲居地。
但在與無上意志發生交集之前,諾克斯人還有另一個對手——猩紅腐敗。腐敗物質雖然被水隔絕但總不消停,渴望着迴歸地表腐化一切生命。經由古遺蹟文明的點撥,諾克斯文明也模仿造起了更堅固的引水渠,利用流水來隔絕腐敗。流水強調的是“流動”,因爲停駐會帶來沉澱,沉澱會招致腐化。
一名盲眼的藍衣劍士在妖精藍衣舞娘(Blue Dancer)的傳授下學會了流水劍(Flowing blade)。在流水劍的加持下,藍衣劍士成功再次將腐敗封印至地底,這就是腐敗湖(Lake of Rot)的由來。據說,所謂腐敗神的“爲神本質”就在腐敗湖。
藍衣劍士是誰?考慮到如今的腐敗湖是由諾克斯文明用引水渠進行控制的,加上藍色也是諾克斯文明的主色調,因此我猜測他是一名諾克斯人。
經此一役,諾克斯人明白了水的重要性。他們在交界地的水系發源地,實際上也就是大樹樹根位置處建造了一座無名永恆之城(Nameless Eternal City)。但是和古遺蹟文明一樣,由於後來被摧毀殆盡,我們在無名永恆之城廢墟中能挖掘的信息並不多。
不過,無名永恆之城所處的位置就是最大的線索——大樹根之旁、王城黃金樹的地底。這些都或多或少地在證明一些東西。而最重要的一點從地底的河流流脈上觀察:此處正是交界地的水系發源地。
交界地地下區域水系分析
除了猩紅腐敗,命定之死似乎也是遠古諾克斯人試圖理解並嘗試征服的另一大能量。來自永恆之城的黑刀刺客(Black Knife Assassins)便是線索之一,她們是隻有女性組成的團伙,實力強大,動作敏捷,身穿隱形鱗甲,掌握着命定之死的能量。
黑刀刺客並非諾克斯人,而屬於稀人(Numen)。稀人正是上一期在角人文明中被迫害的巫者一族。她們如何倖存流浪到諾克斯文明身邊的故事已經無從而知,這個問題將之後幾期會進行分析與猜測。不過即便如此,稀人與永恆之城存在關聯是一條明確的信息,而黑刀刺客也在遙遠的未來發起一個影響交界地命運的關鍵事件——陰謀之夜。
(2)永恆之城的毀滅與新生
陰謀之夜可能需要在未來十幾期後纔會敘述,如今我們還是將重心放在諾克斯文明的發展上。
正如星月同盟始終在與無上意志進行宇宙級的鬥爭,希望獲得交界地的掌控權。作爲月之民,諾克斯人也天生般地敵對無上意志。
永恆之城成爲了諾克斯文明的發展根據地,熱愛發明創造的諾克斯人在永恆之城開展了各類實驗,試圖對抗無上意志。可抵禦無上意志精神攻擊的諾克斯鏡面盔就是他們的作品。
當然,鏡面盔只是最淺顯的科技小發明,要對抗無上意志這種上位之神,諾克斯人就也得創造自己的神(God)。他們在城市中的關鍵位置處創造了身形巨大的屍骨,並分別坐在同樣巨型的椅子上,被諾克斯人所崇拜信仰。由於沒有任何文本對它們進行過描述,環學分析中始終沒有準確定論,甚至連名字也不統一。在本文中,我們姑且叫他們爲椅子神吧。
從形象上能看,椅子神至少不是巨人種族。我個人推測,它們是諾克斯人親手使用銀色淚滴造出來的“人造容器神”,雖然形體能造的足夠巨大,但因爲構築材料錯誤(銀色淚滴)而無法成爲一個承載“盧恩能量”的合格容器,最終沒有形成靈魂,只能是一具乾屍。
通過利用改造銀色淚滴的實驗,諾克斯人創造出了人造生命。諾克斯人利用淚滴仿造了很多生物,一些仿造體還跑到了外界,真假難辨。諾克斯人還製造了仿身淚滴(Mimic Tear),可以克隆出召喚者的樣子,這是他們意圖造王(Lord)的產物。
但無論是低等的仿造體還是高級的仿身淚滴,這些造物都受到了銀色物質的隔絕影響,同樣產生了自由意志,並不完全受諾克斯人的控制。
作爲純粹的科學探索,諾克斯人也會研究無上意志的生命體系並進行創造。於是,諾克斯人又開始了造龍的實驗。他們模仿古龍的造型,並將地表上的另一物種——巨人抓來改造,創造了龍人士兵(Dragonkin Soldier)。可憐的龍人士兵被挖去火焰的腹腔,也不會飛翔與紅雷,只能使用諾克斯人賦予的冰雷力量。
從龍人士兵的模型中進行解析,它本質顯然不是龍,而特徵更像山妖。然而山妖明確是黃金樹時代纔出現的後天產物,經排除後答案只剩下一個:龍人士兵和山妖都取材於他們的祖先——巨人。
綜上可見,諾克斯人先後進行了造神、造王、造龍的實驗,雖然說都沒有完全意義上的成功,但也實實在在地挑釁着無上意志。然而,這些發明都沒有讓無上意志,或者說指母,感到懼怕。
而諾克斯人的下一個發明——獵殺指頭刀(Fingerslayer Blade)則徹底激怒了指母。獵殺指頭刀是由無數屍體所製成的產物,可以說就是利用了命定之死能量而製作,可以傷害無上意志與其指頭使者。
獵殺指頭刀的文本信息量非常大,除了一些表象的事件陳述。有些英語用詞饒有趣味,例如屍體在英文文本中是“一具屍體”,可見這具屍體可能是特殊的存在,至於這個屍體是誰?我也不知道。
其實我們早就知道,無上意志從來沒有來到過交界地,又何來傷害無上意志一說?因此獵殺指頭刀的描述多半帶有諾克斯人的吹噓,不過,它能夠傷害無上意志的使者指頭,相信遊歷過菈妮劇情支線的玩家都知道這是條事實。
既然如此,那麼獵殺指頭刀就也能傷害指母。但指母是否就是此時被諾克斯人發明的指頭刀所傷害?遊戲文本尚未告知,我們可能將永遠無法知道真相。而“指母在某個不詳時間點被毀壞”也是一個明確信息,因此這個猜測確實合乎邏輯。
無論指母是否此時受到了“刺殺”,這把武器的出現都是指母絕對無法容忍的,於是指母向無上意志發送了求救的信號。
於是,強大的星星異形虛空棄子艾斯緹(Astel, Naturalborn of the Void)從天而降,一舉毀滅了無名永恆之城。永恆之城起初可能是在地表,經此毀滅打擊後,諾克斯人被迫在地底生存。
儘管遭到了毀滅性打擊,但諾克斯人沒有被徹底滅絕,也並未萎靡不振,這隻艾斯提隨後引水流而下,被封印到了比腐敗湖更深層的巖洞裏。
而諾克斯人也繼續沿着地底的兩大支流——希芙拉河和安瑟爾河分別建造了諾克隆恩(Nokron)和諾克史黛拉(Nokstella),兩座城相互對稱,成爲新的永恆之城。
在兩座新的永恆之城上,生活在地底的殘存諾克斯人在岩石壁上繪滿了星空,以緬懷過去的輝煌。
兩座城市分家後信仰也出現了分歧,諾克史黛拉信仰原本的星月同盟,諾克隆恩則信仰脫離星月同盟的黑夜之王。雖然實力大減,諾克斯人仍在觀察並偷偷干涉地表上各種文明的發展,瘋狂的生物實驗也從未中斷。
(3)北方的火焰巨人文明
初步敘述完諾克斯人後,接下來我們再詳細分析一下之前幾期都若隱若現提及的種族——巨人(Giants)。
巨人這一族羣的信息遠比其他的生物要少,這不是因爲巨人本身沒有料,而是因爲這一種族在現代已經幾乎滅絕了,才導致其信息稀少。但毫無疑問,巨人文明本身存在過這一件事,也在交界地歷史中留下了極爲深刻的印記。
我們從古遺蹟文明中就可以看到巨人存在的線索,因此可以確認巨人也是登場時間極其之早的生物種族之一,不過在以角人爲主體民族的文明早期,巨人的數量一開始並不多。
巨人擁有一頭紅髮,高大魁梧,擁有可以將一切燃燒殆盡的強大火焰力量。巨人的火焰力量就藏在他們的肚子裏,除了身材巨大以外,這個可以儲存火焰的腹腔可以說是這一族羣最大的特點。
火焰也是巨人們的宗教信仰。巨人將火焰的能量被稱作惡神(Fell God)。在巨人眼中,惡神的形象是一隻繫着紅色髮辮的獨眼巨人,其爲神本質寄宿於每位巨人體內的火焰腹腔中。而在角人眼中,惡神則是擁有長角的百相形象,常常出現在角人的傳說故事中。
巨人和角人所描述的惡神形象完全不同,由此我猜測,惡神從來沒有實際的形體,它的形象如何或許皆僅來自於不同族羣對火焰神的假想罷了
有關惡神的信息我們在先前的章節已經詳細分析過,在此不再贅述。簡單來說,惡神可以理解爲原初火焰這種能量本身的意志體現,惡神掌控的火焰本身,也可能是巨人這一種族誕生的來源。
從惡神的意志和性格來看,巨人這一種族應該即稱不上善良的,也稱不上完全邪惡。用混亂和野蠻來形容他們可能更爲準確。相比其他遠古文明而言,巨人要顯得更加開放和繁殖力驚人。在人類文明誕生以前,巨人就已經成爲了主流物種之一,佔據了幾乎整個交界地。
巨人一族最大的棲息地,就在交界地北方,後被稱作巨人山頂的厚雪山地之中。在巨人棲居雪山前,飛龍的變種之一:冰龍是雪山最古老的原住民。不過在巨人種族崛起擴張後,冰龍們很快就不敵巨人,被趕了出去。
薩米爾人(Zamor)則是生活在雪山的另一物種,他們有着纖細瘦高的身軀,壽命很長,不過最主要的特點是,他們的肉體自帶寒風。
薩米爾人和火焰巨人爲爭奪雪山地盤成爲了世仇,互相爭鬥但一直僵持,沒有勝者。
薩米爾人可能和諾克斯人存在着更多淵源,也有一種推測:由於北方雪山的海拔也很高,薩米爾人就是星辰碎屑降落到雪山處形成的物種。
同古遺蹟文明一樣,巨人也喜歡研究鍛造技術。是古遺蹟文明鍛造術的傳承者。
在交界地北方雪山的最高處,矗立有一座火焰大鍋(the Great Forge),大鍋裏有着燃不盡的火焰。在先前角人文明的章節中已經分析過,大鍋本質上也是一種象徵生命熔爐的“壺”。它是火焰的容器,甚至可能就是惡神火焰最初所存儲的容器,這受到了巨人們的崇拜與守護。
和同時間存在的古遺蹟文明一樣,巨人也非常擅長鍛造。那麼這個火焰大鍋是古遺蹟文明所鑄造還是巨人自己造的?目前沒有準確的答案,但由此我們可以知道,巨人這一文明出現的時間點非常早。
巨人體內也有生命熔爐的百相象徵,還是最爲強烈的“全熔爐”(全ての坩堝)。它被稱作“熔爐之母”的線索則進一步暗示了我先前提出的血火同源理論:惡神和真實之母是二位一體的存在。
(4)南方的風暴巨人文明
在北方巨人山頂成爲了巨人的主要家園以外,實際上在交界地南方,也存在着大量巨人文明棲息過的印記。相比北方巨人,南方的巨人信息量要顯得更少一點,因爲他們可能不怎麼崇拜火焰,而是一種更偏向於自然的元素——風暴(Storm)。
在古龍文明一期中我們分析過風暴元素的起源,除了風暴相關戰技,龍的吐息以及巨人咆哮本質上也屬於風暴元素。而巨人擅長的技能除了火焰,還有咆哮。風暴的最初起源來自於古龍,第二個掌握風暴的生物種族是風暴鷹,而第三位“接班人”,就是南方的巨人一族,我們姑且稱之爲風暴巨人。
需要強調,所謂的風暴巨人是遊戲中描述極其模糊的部分,並沒有完整的文本證據來製成他們存在,甚至連南方有沒有巨人這一點也是個有爭論的問題。然而結合後面的巨人戰爭中出現的風暴王,我還是傾向於認爲風暴巨人是一支實際存在的種族。另外,雖然說是“風暴巨人”,但也會使用火焰的禱告,他們本質上和火焰巨人是同一族系,只是從信仰上更偏向於風暴。
在蓋利德和雪山都能看到比普通巨人屍體還要大的“超巨人”骸骨。可見蓋利德的這位屍體至少也不僅僅是腐敗感染的產物,而是貨真價實的巨人。
在風暴巨人繁衍生息出現在交界地南方前,此處與風暴元素最強相關的地方就是史東薇爾城(Stormveil)。史東薇爾城建造於寧姆格福的一處斷崖之上,在遠古時期被風暴環繞。其歷史極爲古老,可以追溯到古龍文明昌盛的時期。史東薇爾城,城堡的藝術風格存在許多古龍野獸文明的影子。
起初城堡由風暴鷹掌控(或者說就是風暴鷹建立的),作爲古龍時期的種族之一,最初的城主風暴鷹古王也曾見證並臣服於古龍文明。原始的泛人型種族也和風暴鷹一同生存在城中,因此史東威爾騎士們也掌握有風暴相關戰技。
史東威爾城曾經還組建過一支奴隸組成的墜鷹軍團(Company of the Fallen Hawk)。墜鷹軍團被迫深入地下,調查失落的永恆之城諾克隆恩,最後都死在了那裏,無疾而終,屍體可能還被諾克斯人研究並進行生物實驗。
從名字上崔測,墜鷹軍團的奴隸可能就是試圖挑戰風暴鷹古王結果落敗的泛人類種族。
由墜鷹軍團事件上推測,風暴相關的生物之間似乎不算友好,隨着風暴王的悄然登場,便擊敗了風暴鷹古王,成爲了史東薇爾的下一屆城主。
我們可以看到後來的兩位失鄉騎士英格威爾和奧雷格是風暴王的雙翼。而失鄉騎士一般都是指史東薇爾城的騎士。
問題來了,風暴王究竟是誰?這是有關巨人文明、乃至整個寧姆格福、蓋利德歷史的關鍵謎題之一,遊戲給出的文本極少,爭論很多。
基於前文的分析,風暴王是一位巨人,是風暴巨人的領袖。當然,我承認這只是猜測,但退一步講,我認爲即便風暴王不是巨人,也應該是或一位帶有巨人血統的人類後裔,總之,他擁有足夠強的風暴力量,實力應屬於毋庸置疑般的強勁。
對決風暴王是巨人戰爭中的一部分。無論風暴王是誰,風暴王的落敗明確爲黃金樹文明中巨人戰爭結束的標誌。那麼說風暴王不是巨人,那麼此戰役又能有什麼理由成爲巨人戰爭如此關鍵的一部分?
總之,從風暴王征服風暴鷹後成爲史東威爾新城主、加上南方火焰巨人的雪山家園來分析,此時交界地地表幾乎就是巨人的天下。
可惜風水輪流轉,歷史的車輪不斷重複,我們如今都知道歷史的結局,即巨人是最終滅絕得最爲徹底的種族。有關巨人如何滅絕的故事倒也不是什麼複雜的過程,只是離他們滅絕之時還有一段時間,目前還無需急着敘述。
好了,交界地上的所有主宰級文明——古龍、獸人、角人、諾克斯人、巨人皆以描述完畢。下一期將介紹的是一些次級文明,他們雖然在歷史舞臺上影響力較小,但也留下了一定的印記。
本期已結束,加下來是省流版推論總結:
諾克斯人是信仰月亮的種族,主要使用銀色淚滴這種液態金屬。
諾克斯人的出場時間至少晚於古遺蹟文明,和古龍文明的巔峯時期屬於同時期。
但在與無上意志發生交集之前,諾克斯人也要對付猩紅腐敗的影響,基於古遺蹟技術,諾克斯人用更堅固的引水渠隔絕腐敗。
藍衣劍士在妖精藍衣舞娘的傳授下學會了流水技術封印腐敗並形成腐敗湖。藍衣劍士很可能是諾克斯人。
發現水的重要性後。諾克斯人率先在交界地的水系發源地,即大樹樹根位置處建造了一座無名永恆之城。
屬於稀人的黑刀刺客來自永恆之城。稀人正是上一期在角人文明中被迫害的巫者一族。她們通過某種方式流浪到諾克斯文明。
椅子神是永恆之城造神的實驗,但是這場實驗失敗了,因爲椅子神只是比較巨大的身軀,但無法承受容器。
仿身淚滴是永恆之城意圖造王的產物。但仿身淚滴也有自由意志,並不完全受諾克斯人的控制。
龍人士兵是永恆之城意圖造龍的產物。龍人士兵原來是巨人,用於製作古龍。
獵殺指頭刀是永恆之城意圖弒神的產物。此事徹底激怒了指母,從而使指母召喚艾斯提隕石摧毀了永恆之城。
指母是否有可能就是此時被諾克斯人發明的指頭刀所傷害而遭遇了毀壞?遊戲文本尚未告知,我們可能將永遠無法知道真相。在這裏我不敢百分百認同此推論,但確實合乎邏輯。
無論指母是否此時受到了“刺殺”,這把武器的出現都是指母絕對無法容忍的,於是指母向無上意志發送了求救的信號。
惡神是火焰能量的實體化代表之神,它沒有一個明確的形體,就和無形與真實之母一樣。
薩米爾人可能和諾克斯人存在着更多淵源,由於北方雪山的海拔也很高,薩米爾人就是星辰碎屑在雪山處被影響演化的物種。
巨人是古遺蹟文明鍛造術的傳承者,他們也信仰着生命熔爐的本質。
在交界地的南方,又另外一羣不熱衷於火焰的風暴巨人族羣,與古龍、風暴鷹這一系的關係更加密切。
風暴王是風暴巨人中的領袖 ,也是繼風暴鷹古王之後的第二屆史東薇爾城城主。
墜鷹軍團的奴隸可能是試圖挑戰風暴鷹古王結果落敗的泛人類種族。
在史東威爾也有不少人類會和風暴鷹以及風暴王是友好態度的,最終成爲掌握風暴的騎士。
未完待續~
下一期將繼續講述遠古文明時代的其他種族——古王朝、祖靈之民、以及霧海之外的異域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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