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好大的雪子啊!

小编住在江西的一个小城市,像往常一样,起床拉开窗帘。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窗外飘荡的飞絮,大大的眼睛满是小小的疑惑,我这揉的是眼睛也不是头发啊。难道是昨晚熬夜打游戏,眼睛度数又增加,视网膜开始花屏了

揉完眼睛带上眼镜细看,才发现是雪花,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

不知道为什么,心情顿时愉悦了许多,就连钻出被窝的那股寒气也被这份喜悦给冲淡了。

此情此景让我忍不住吟诗一首

南国风光,

千里冰封,

万里雪飘......

咳咳咳,这首太难抄,换一首

雪、雪、雪,

飞舞满田野;

洁白似我心,

纯洁像黑盒。

是的,这是江西这几年来第一次下这么大的雪,就如北方的雪那样,亦如小时候记忆中的雪。

童年时,也是在寒冬的一个清晨,被窝外的寒气让我不愿一丝皮肤暴露出来。直到我奶奶喊我起床,说我的小伙伴来找我,叫我一起去玩雪。当听到雪这个词,我整个人浑身一激灵,就和打了“鸡雪”一样。直接掀开被窝,外套也没穿就跑到门口看。(小时候乡下房子为了防盗都是那种沙玻璃,只能透光,看不清外面的)看着外面的鹅毛大雪,以及别人瓦片上厚厚的一层积雪,我激动到大喊一声:“好冷啊!”然后赶忙回去穿好衣服再跑出房间。那是我人生记忆里的第一场雪,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但依稀记得这个场景。

不过要说玩得最开心的一次下雪,应该还是08年吧。虽然那是多灾多难的一年,年末的冬雨和大雪让整个南方都受灾很严重,但哪些大人们的烦恼似乎和当时作为孩童的我们并没有多大关系。即使经常停电,但当时还在烧蜂窝煤的我们受影响并不大。虽然同样也看不了动画片,但足够厚的雪给了我们充分的快乐。依稀记得当时最喜欢干的就是,在雪球里放爆竹,然后捏紧扔向小伙伴,这种另类的打雪仗方式导致没有一位小朋友的内衬能保持干燥。还有就是拿着搓衣板去滑那种被冻住的台阶滑道,每次玩完回去屁股都是湿漉漉的,自然避免不了一顿训。有人陪着一起玩的雪自然是欢快的。但何处无雪?只是少闲人如吾几人者耳。

收回思绪,我把头伸出窗外,看了看地面,发现并没有积雪出来,到是一些屋檐有那么一层雪,但也不厚,也不知昨晚什么时候下的。我心里估摸着,这雪要是能一直下到傍晚,大概会有那么点样子吧。就这样,我盼到了中午,午饭一吃就跑出门了。

这个时候外面,除了地面上,其他地方已经积起一层不错的雪了。小巷里卖百货的家的小朋友已经开始拿家里的盆玩上了,还一直喊他mom帮他一起堆雪人。淦,这小孩也太霸道了吧,都拿盆攒上了,不知道给还没起床的大人留一点嘛!

成熟的大人不屑于和小朋友抢这点玩意,我直奔河边的防洪堤上,哪里肯定有不错的积雪。

刚刚好,来得早目前只有我一个人。我宣布,这一片已经被我承包了。

VENI VIDI VICI !

并不算宽的赣江,但河面已经被寒气给笼罩了,看不清对岸。

不知道谁捏的小雪团。

真煞风景,垃圾桶就在旁边,都不扔进去,非要随手一放。只能说,你捧着奶茶和异性卿卿我我的的时候是帅气潇洒,或优雅可爱的。但放下奶茶,不如我们这些喝百事可乐的单身狗盒友的内心的一丝洁白。

天地可鉴,此雪为证

又不知是谁团的一个大球。不是,你们都只会团个球嘛?来,让我们给它加工一下。

一颗大手雷完成。愿世间所有武器都像这颗手雷一样只能炸出雪花,而不是弹片。

(阿拉丁神灯:要不你换个愿望吧?)

既然,来都来了,肯定要捏点不一样的东西。就捏捏我那未曾谋面的故乡吧。

This is my December

这是我的十二月

This is my snow-covered home

这是我那白雪覆盖的家乡

第一个,想错的自觉面壁去。

这一个很明显了吧,章鱼哥的复活岛人像物。

最后一个就是海绵宝宝的凤梨屋了,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像的,至少头顶都是绿的。

最后一个就是盒友们特有的生殖崇拜了。

我决定,以后就在比奇堡菠萝屋旁建一座牛子屋,这个项目有人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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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会,手被冻得没知觉了,雪下厚了,来来往往的人还挺多的。不知道看着我在这捏牛子作何感想。

有空地的地方就有人种菜,但这些菜大概率也全寄了吧。

用脚团了个大冰球,有点像跑团用的二十面骰子。

雪球下山喽!快去请西西弗斯推上来。

回到家,手被冻得大了一圈。不过后面那种回热酥酥麻麻且燥热的感觉还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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