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裏的神祕住客

你知道嗎?在交大偌大的校園裏,除了宿舍樓裏住的學生和宿管阿姨,還有不少神祕住客住在你從未關注過的角落裏。這個角落可能是你天天上課的教室旁邊的一個小房間,可能是一座閉起眼的建築的二樓的閣樓,也可能是圖書館旁的一個小房子。它們當中的住客平時深居簡出,從不輕易露臉,以至於這些房間往往緊閉門窗,讓人以爲是空房間。只有在很幸運時,你才能瞥見房主人的行跡。

西花園一景

在錢學森圖書館西側,有一間小屋隱藏在從主建築羣伸出的西自習室樓下。由於牆體與圖書館同色,即便小屋緊鄰西櫻花道也很容易被忽視。直到一天早晨上學路過,看見一個五十歲上下的阿姨在這裏料理幾盆盆栽,我才注意到這個隱藏的小房子。後來再路過這裏時,我往往會看看這個小屋,卻在意沒有見到過門開的時候了。只有門前茂盛的植株,表明它們正受着悉心照顧。

圖書館旁的小屋

而在教學樓裏,也隱藏着這樣的神祕住客。在東一樓、東二樓和教二樓,我都見過這些小房間。它們往往臨近飲水機和衛生間,門上有門牌號,看上去與隔壁的教室無異,只是從來不見門開的時候。在此之前,我一直以爲這些房間就是一些雜物間什麼的。直到一次去接水時,我看到房間的門開着,裏面是臥室的樣子:有一張牀、一張桌子、一些雜物,明顯有人居住的痕跡。其他見到的幾個房間也是類似的配置。偶爾能見到房間主人,都是年紀五六十歲的阿姨。她們會是什麼人呢?

在我的宿舍樓對面,有一座“コ”形的辦公樓。由於樓門不朝着宿舍這邊,所以平時看上去沒什麼人出入。 等到晚上,隨着樓裏的職工陸陸續續下班,大樓歸於黑暗和安靜。不過,有次晚上路過這裏時,我偶然看到而樓上有一個不起眼的小窗有燈光。透過小小的窗玻璃,能看到牆上的空調在工作。一般來說這個點不會有人在加班了,加上窗戶也不同於一般辦公室的大明窗,我懷疑這裏也有一位神祕住客。不過這個住客是最神祕的,我從來沒見過他本人。唯一對他的瞭解,就是每天晚上窗裏探出燈光,以及外牆上時而運轉的空調機。

左邊的那個窗子

另外,在一些人來人往的地方,旁邊卻存在着無人涉足的場所。在北五樓上只有二樓到七樓是辦公室——由於臨街,一樓是商鋪。從學校內側進這棟樓的話,會直接上到二樓。我平時在這裏坐電梯上六樓交作業,在下到二樓離開。有一次交完作業心不在焉,誤按了一樓按鈕。門開後的景象讓我大喫一驚。這裏是一個陳舊的大廳,堆滿了各種雜物:破了個大洞的沙發放在牆角,成捆成捆的瓦楞紙板堆成了一座小山,瘸腿的桌椅上佈滿灰塵。正前方是大廳通往外面街道的玻璃大門,現在已經被鎖鏈和厚木板閂起來了。側面通往隔壁的通道用鐵閘門封死了,旁邊牆面上還留有斑駁的海報,寫着“歡迎來到交大電腦城”的字樣。突然置身於此,讓人有些害怕,我連忙回到電梯,從這個有些夢核的廢棄大廳裏逃了出來……

夢核

原來除了光鮮亮麗的主樓羣、遠近聞名的櫻花道、標誌性的北門,交大里還有許多不爲人知到神祕角落;除了教職工和學生外,學校裏還有一羣深居簡出的“神祕住客”。

科學館一角

P.S. 在寫本文當天(也是2025年的復活節),教皇方濟各去世了。他是一位激進的改革家,思想開明、一生從儉。他在位時,對天主教會做了很多改革,以尊重的態度對待離婚者、同性戀者等原來並不被教會認可的人羣,並與東正教和***教領袖們進行了友好會面;厲行節儉,縮減教會中不必要的開支,打擊了一些教士們奢華生活;他自己也身體力行,出行拒絕豪車,也廢除了教皇去世時所用的奢華的三重棺;他以開放的態度對待世界上的各種亞文化,去年推出的教會吉祥物“Luce”就是與二次元亞文化相關的一個例子。

他曾說:“只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無神論者也可以上天堂。”雖然我不信奉宗教,但我依然爲這位宗教領袖的開明和寬容而感到由衷的敬佩,願他老人家安息。

Lu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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