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我和你见面了。”
说完这句话,餐桌旁的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身世
1938年10月,奥列格·戈尔季耶夫斯基出生于一个KGB家庭,父亲安东·叶夫根耶维奇·戈尔季耶夫斯基是一名克格勃成员,从小,他对外国很感兴趣,因此自学了德语,因为父亲的缘故,17岁时,奥列格考取了著名的莫斯科国立国际关系学院,19岁时,戈尔季耶夫斯基结识了一名新朋友,捷克人斯坦尼斯拉夫·卡普兰。
戈尔季耶夫斯基很欣赏卡普兰的直率主张,两人成了至交,他们一起跑步,一起追女孩,一起在高尔基公园附近的一家捷克餐厅用餐。
不久,哥哥瓦西里受训成为了一名KGB特工,克格勃在国际关系学院设立了一间办公室,驻有两名官员,负责物色潜在的招募对象。瓦西里曾对上级提起过自己的弟弟,说他熟悉多种语言,可能会对这项工作感兴趣... ...
1961年初,奥列格·戈尔季耶夫斯基通过种种考验,成为了KGB的一员,不久后,戈尔季耶夫斯基和其他“新生”进入了莫斯科北面50英里处的红旗精英培训学院,在这里他掌握了情报与反情报、招募与使用间谍武器的使用、徒手格斗与侦察等技能。遗憾的是,他没能成为007一般的角色,而是作为一名文员,天天在纸堆里填表格,因为克格勃从不会派未婚的人出国,很快,他就受够了这种生活。
我急于找到一名妻子,他想。
很快,他就追求到了一名21岁,有一半亚美尼亚血统的女孩,叶莲娜·阿科皮安
1965年末,戈尔季耶夫斯基终于等来了机会。克格勃创立了一个在丹麦运作的岗位。表面上,他是一名负责处理签证与遗产继承的领事官员;实际上,他的工作是管理克格勃在丹麦的地下间谍网络。他欣然接受了这项任命。
在丹麦首都哥本哈根工作几年后,1968年,具有改革派思想的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第一书记亚历山大·杜布切克开始实施自由化政策,放松对出国、****及审查制度的管控,试图摆脱苏联的束缚。
对苏联来说这是不可容忍的态度,1968年8月20日夜晚,在苏联主导和其他华约国家协同之下,一支拥有2000辆坦克和20多万人的部队越过边境进入捷克斯洛伐克。
当丹麦人在苏联驻哥本哈根大使馆外抗议,谴责苏联的暴行时,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内心碎裂的声音。他激动地和妻子说出了内心的不满,却不曾想到丹麦方面已经在他的公寓里安装了窃听器。
变节
此时的卡普兰非常愤怒。“布拉格之春”导致了一波移民潮大约30万人准备逃离捷克斯洛伐克。卡普兰开始搜集秘密,打算加入他们。
1970年春,一位年轻的英国情报人员正在翻阅一份来自加拿大的“个人档案”。他名叫杰弗里·古斯科特,古斯科特桌上摆放的代号为“丹尼切克”的卷宗,是关于最近变节的一位名叫斯坦尼斯拉夫·卡普兰的捷克斯洛伐克情报机构年轻官员的。
1973年11月2日晚,奥列格和叶莲娜吃完晚饭,突然听到有人大声敲门。戈尔季耶夫斯基开门一看,他大学时期的好朋友、捷克斯洛伐克人卡普兰微笑着站在门口。
卡普兰的任务是与奥列格谈论他的在西方生活的新乐趣以及“布拉格之春”,然后评估戈尔季耶夫斯基的反应。戈尔季耶夫斯基也很清楚知道自己正在接受评估。
奥列格·戈尔季耶夫斯基喜爱打羽毛球,每周六他都会去市郊运动俱乐部和一个名叫安娜的年轻女子打羽毛球。这一天,一名叫理查德·布罗姆黑德的英国人就在看台上静静地看着他打球。
“他的粗花呢西装和厚重的大衣让他在空荡的体育馆里显得极为突兀,一眼就能看出是一个英国人”,经过严格训练的戈尔季耶夫斯基一眼就将来者的身份看了个八九不离十。
打完球后,戈尔季耶夫斯基向布罗姆黑德慢慢走过来,
我们能私下谈谈吗?我希望能在一个不会被窃听的地方,和你进行一次私人谈话。”
“我愿意。”
“我们能共进午餐吗?”布罗姆黑德继续问道。
“当然可以。”
“碰头对你来说似乎更困难一些,你来选一家对你比较方便的餐厅好吗?”
两次见面结束后,戈尔季耶夫斯基正式为军情六处工作。
出卖
在接下来的几年间,他通过用外交邮袋运来的缩微胶卷向军情六处传递了多份机密信息,内容包括间谍代号、行动、方针,甚至包括一份厚达150页的机密评估报告。由于一开始他就表示自己的间谍活动不是为了金钱,但是军情六处还是为他开设了一个银行账号,但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报酬”是一份军情六处负责人的一封亲笔致谢信。信用绿色墨水署名“C”,这一做法由军情六处创始人曼斯菲尔德·卡明首创,在他之后,军情六处的历任负责人都延续了这一传统。在这期间他和第一任妻子叶莲娜离了婚。
神秘的“科巴”
1983年4月3日,伦敦情报站站长阿卡迪·古克回到位于荷兰公园42号的公寓,在信箱里发现了一个信封。信封里装着一份绝密文件:那是一份军情五处的案情摘要,在一份附件中,来信人答应提供更多秘密,并对如何与他联系进行了详细说明。落款是“科巴”
英国情报机构内部有人打算为苏联从事间谍活动?古克根本没有把这个消息放在心上,因为信的内容使他一头雾水
信中要求古克将一颗图钉放在伦敦地铁皮卡迪利线皮卡迪利站三、四号站台右侧楼梯扶手的顶端;“科巴”会在牛津街附近的亚当夏娃场路边五个电话亭里位于正中间的那个电话亭的电话线上缠一圈蓝色胶带,表示收到了信号;之后他会将一个包含秘密情报的胶卷盒粘在学院电影院男洗手间马桶水箱盖子下面。
古克叫来了反情报负责人列昂尼德·尼齐坦科,在使馆阁楼上一边喝着伏特加,抽着烟,一边就此事的疑点进行闭门讨论。古克坚持认为此事是一起拙劣的阴谋,没有理睬,两个月后的6月17日早上,他打电话让戈尔季耶夫斯基去他办公室,关上门严肃地问:“你想看一些非比寻常的东西吗?
“上帝啊!”戈尔季耶夫斯基低语道。“我的天啊!这些东西从哪儿来的?”
他在午餐时间偷偷溜了出来,拨打了用于紧急联络的电话号码。
不久后,一名叫迈克尔·约翰·贝塔尼的军情六处雇员被捕。
暴露
英国军情六处总会向中情局透露一些情报消息,中情局对情报的来源非常好奇,中情局伦敦情报站站长问军情六处负责人情报的来源时却吃了个闭门羹。这激怒了中情局,随后便对这位同行进行了“调查”,最终他们锁定了情报的来源,而掌握这情报来源的中情局特工奥尔德里奇·埃姆斯却是一名克格勃线人。
逃亡
1985年,古克因为工作失职被调回莫斯科,奥列格·戈尔季耶夫斯基即将成为伦敦情报站站站长,这意味着他可以阅读莫斯科发来的所有机密电文,正在奥列格和军情六处压抑不住兴奋的同时,莫斯科的来电到了。
“为了对你的站长任命进行核准,请于两天内紧急赶回莫斯科,与米哈伊洛夫同志和阿廖申同志进行重要谈话。”米哈伊洛夫与阿廖申分别是克格勃主席维克多·切布里科夫和第一总局局长弗拉基米尔·克留奇科夫的行动化名。这份指示出自克格勃最高层。
在安全屋与军情六处特工讨论后,奥列格还是决定回国,沉默良久后,再熟悉一遍“皮姆利科”计划吧!军情六处女特工维罗妮卡·普赖斯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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