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警告,千年·芙乐艾为作者自设,相关小说《星穹铁道:被攻略的怎么是我》在番茄连载中)
车厢里的水汽在观景车厢的玻璃上凝结成珠,呈现出外面的流光溢彩。乒乒乓乓,叮叮咚咚,千年·芙乐艾将白手套按在窗沿时,恰好听见身后传来金属餐盘重重磕在桌面的声响。
那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他们上次见面,不过是十几分钟前的事情。灰发少女将盛着煎蛋的瓷盘推到他惯常落座的位置,鎏金色的瞳孔在晨光里泛起冷光:
"芙乐艾,你的早餐。"
"说过多少次,煎蛋要单面流心。"
千年扯开座椅的动作,带着一点他特有的矜持,白色长发随着转身在腰际划出弧线。他捏着银叉戳破焦黄的蛋面,凝固的蛋黄并没有如愿渗出,"星穹列车的伙食标准真是越来越——"
"爱吃不吃。"星突然抬腿踩住他座椅边缘,黑色短靴堪堪擦过他的裤脚,“流萤可一直给我买东西,你倒还好,还要我伺候。”
千年瞥见她穿着短靴的右脚正悬在座椅外侧晃荡,泛着贝壳般的光泽,思考了一下,随后怼了回去:
"昨天是谁说'星核精不需要味觉'来着?"
观景车厢的自动门就在这时滑开,三月七抱着自己的相机悄悄走了进来进来:"你们又在吵什么呀?帕姆说餐车都要被你们的声波震散架了......"
“没什么,只是管教管教这位矜持的芙乐艾先生。”
千年用叉子敲了敲瓷盘边缘,金属与陶瓷相击的脆响里,星突然收回腿的动作让座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抓起自己的餐盘走向车厢另一端,灰发扫过千年手背时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度。
“这家伙人确实不如流萤,但是比她有趣很多。”
这样的清晨不过是星穹列车上最普通的日常。当千年在资料室整理智库时,总能听见星故意将金属零件摔得叮当响;当星在观景台擦拭星图仪,千年必定会指出她漏擦的第三象限坐标。他们的争吵从餐车蔓延到储物舱,从匹诺康尼的礼仪之争到雅利洛-VI的雪仗规则,直到某次跃迁前的深夜——
"你永远学不会看导航图吗?"千年将星核监测仪摔在控制台上,白手套沾着机油的污渍。
星正蜷在驾驶座调试跃迁参数,黑色工装裤下的短靴踩着操纵杆:"总比某个连跃迁呕吐袋都打不开的贵公子强。"
“我不是贵公子...我根本就不在鸢尾花家系的家谱里,只有列车接纳了我。”
跃迁警报突然响起红光,星在剧烈震颤中踉跄着撞向控制台。千年几乎是本能地伸手去接,白色长发与灰色发丝在失重中纠缠,他闻到星发间若有若无的雪松气息,而她的膝盖正抵在他腰侧。
"松手。"星突然挣扎起来,鎏金色的瞳孔在警报红光中闪烁,"跃迁坐标还没......"
千年自然知道不该束缚她,于是猛地松开手,看着少女重重跌坐在驾驶座。跃迁完成的瞬间,他扶着墙壁站稳,发现自己的发尾被星慌乱中扯断几根。那缕银丝正缠绕在她指间,在舷窗透入的星辉里泛着微光。
三天后的黄昏,星将装着发带的金属盒砸进千年怀里。深蓝色绸缎上绣着星穹列车的纹章,边缘却歪歪扭扭地缝着匹诺康尼的鸢尾花。
"别误会,"她背对着夕阳站在资料室门口,黑色手套揪着衣摆,"只是练习缝纫的失败品。"
千年在暮色中展开发带,发现内侧用金线绣着微不可察的"Sennen"。当他系起长发时,星突然伸手拽住发带末端:"低头。"
她的指尖隔着黑色手套擦过他耳尖,千年闻到她袖口沾染的机舱清洁剂味道。这个距离能看清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的扇形阴影,以及鎏金色虹膜中自己的倒影。星突然轻笑出声:"原来匹诺康尼的贵公子的耳朵也会红。"
“说了很多次我不是贵公子,只是无名客。”
变故发生在某个夜晚。当洗完澡的星撞开餐车门,千年正在擦拭他的定制餐具。她甩着湿漉漉的灰发,水珠溅在他刚擦净的银叉上:"让让,我要热可可。"
"擦干再进来。"千年用白手套按住她要去碰咖啡机的手,"我可以帮你做,可是你当这里是......"
星突然抬脚踩上他膝盖。湿透的袜尖抵着西装裤留下深色水痕,未着鞋袜的脚趾隔着布料传来温热触感。千年僵在原地,看着水珠顺着她的小腿滑进靴筒:"星穹列车第七条规定,禁止......"
"规定规定规定!"星猛地抽回腿,黑色手套拍在料理台上震得瓷杯叮当响,"你就不能有一次不拿那些该死的规矩说事?"
“那你也先把头发吹干再来啊,我说了我可以帮你做。”
千年突然抓住她手腕。星踉跄着撞进他怀里时,发梢的水珠正落在他锁骨。他闻到暴雨的气息混着她常用的薄荷洗发水,鎏金色瞳孔在暖黄顶灯下像融化的琥珀。
“要是真说你和流萤有什么区别...”
他听到怀中少女的一声叹息“你比她更较真。”
当星踮起脚尖的瞬间,千年终于意识到这个距离早已超越安全界限——
观景车厢的自动门突然滑开,丹恒抱着智库记录仪愣在门口。星猛地推开千年,他后腰撞上料理台时碰翻了糖罐。白砂糖如星尘般洒落,千年看着少女泛红的耳尖,突然发现系发的绸带不知何时缠在了她指间。
“那是我的发带......”
转折发生在某次空间站补给任务。当星被失控的防卫机械逼到角落,千年用匹诺康尼的礼仪剑劈开激光网时,剑柄装饰的蓝宝石划破了他的手套。星抹着脸上的机油污渍大笑:"原来贵公子也会用这么野蛮的方式......"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千年摘掉破损的白手套,露出掌心被能量灼伤的痕迹。
“礼仪剑不会断,我会。”
星突然抓住他手腕,黑色手套的织物摩擦过伤口:"你是白痴吗?"
“比某个笨蛋张口闭口都要拿我和流萤比好,看清楚,开拓者小姐,我只是一个没人要的流亡者。就算我因为事故死在这里,黑塔也不会给你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是你也是列车的一员,还天天不想着自己。”
星不顾千年的阻挠,拉着他受伤的手就把他带回了列车。
那夜在医疗室,星给千年换药时故意用棉签戳他伤口。在千年皱眉抽气的声音里,她突然俯身吹了吹泛红的皮肤:
"以前在列车受伤,姬子阿姨说这样能止痛。"
“胡说...还是痛的。”
千年对上星那满是担忧的眼神,“但是...谢谢,你人很好。”
“难道我还会坏吗?”
“没有,我知道你肯定是真心对我,也是对列车的同伴好。”
千年看向自己的伤口,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皮肤突然不痛了,就像是突然上了什么万能药,但其实不过是星又吹了几下。
跃迁前夕的观景台,星将千年堵在星图仪前。她指尖点着他胸口:"芙乐艾,明天要去回收失控的星核,你要是再搞错坐标......"
千年突然握住她手腕。星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背贴上冰凉的舷窗。窗外流转的星云将鎏金色瞳孔映得璀璨,他看见自己的倒影正在那片金色中沉溺。
“会怎么样,开拓者小姐?”
当星扯下他发带的瞬间,千年终于吻住那抹总在挑衅的唇角。
星穹列车的恒温系统似乎突然失灵了。千年尝到她唇间残留的热可可甜味,白手套悬在她腰侧不敢落下。星突然咬了他下唇,黑色手套揪住他衣领加深这个吻。发带飘落在他们脚边,缠住星未系鞋带的短靴,仿佛两颗孤独的星星注定要纠缠不清。
"千年。"星喘息着抵住他额头,第一次用这个称呼。她的灰发与他银丝在舷窗倒影里交缠,像两股不同颜色的星尘,"明天......"
"我们明日见。"
千年捡起发带系回长发,发现星正用脚尖勾着他裤脚。这次他没有躲开,只是将白手套按在她膝头:
"现在,说说你故意弄错跃迁参数的那次......"
星的笑声惊飞了隔壁偷拍的三月七。当帕姆推着餐车经过观景台时,看见星正把千年按在星图仪上不知道做什么,深蓝色发带不知何时系在了她手腕,而他熟悉的外套被扔到一边。列车长摇着耳朵离开时,听见千年用匹诺康尼语说的那句"明日见",在星穹列车的引擎轰鸣里,温柔得像是某个星系对星神的私语。
“他们不过是借着冤家的身份打情骂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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