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慢慢地把三片青菜摆在面包上,随后再用锅铲轻轻地铲起已经熟透的肉片。锅面余留下了明显的痕迹,而她也刚刚把肉片摆在上面。手上用起了昨日刚买来的沙拉酱,她又再次重复几次刚刚的工序。除去她现在忙碌谨慎的模样,我更在意她身上的装扮。几块黑色长布,四处连接的样子没有任何明显的不对劲。布料的外表看起来也同她身上的部分皮肤一样光滑,紧紧地包裹住了她身前的重量。
“今天的早饭,博士。”她把东西放在了玻璃桌上,随后用水果刀从中间部分划开,如同切割蛋糕一般。我清楚地看见了里面的夹层。
“工具书里配套的制作方法?”
“嗯。”她低下头,说,“不过,里面的某些程序是我擅自添加的,就比如多弄了点酱,又烧了点肉,最后勉勉强强叠上去了。”
“第一次,样子看起来很不错。”
“做起来其实很简单的,博士。打个比方,大概就像是批发过来的饮料,味道肯定会有保障。”
她说完就把那切开的半块三明治端到了我的旁边,随后她拿着自己的盘子匆匆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几天前,她跟着我来朋友家借宿,她一贯是跟在我的身旁。不过我们之间的关系还算得上纯洁,她少有对我动手动脚,而我也自然没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在她身上将会发生,差不多也只有牵着手,还有嘴上的几句关心。
山体被开了洞,巨大的空缺让刚刚来到这里的人认为有极大的危险,不过因为朋友经常在我旁边唠叨关于这个如同拱桥一般的形状是有多么安全,我和泥岩便对此没有太多的感觉。
人们依旧在山洞下面修了一条平整的公路,不少过来人会为之惊奇,也往往心惊肉跳。尤其下暴雨的日子。
朋友的家居住在沙滩的东边,他的工作是一名救生员,皮肤如我想象地一般沉重。但还为达到的印象中的黑色。
说起来,他的样子大概是打磨光洁的树皮长在了身上,在外人看来是非常健康的古铜色,而他却对于这种话一直有种气愤的感觉。他从小练习游泳, 还曾在许多比赛中获得过不小的奖项,但因为脊椎受伤便不再游泳,大概是从那时起,他对有关他是否健康的问题都有些避讳。回想那时候他还没有想过自己会变成经常出入酒吧,却从未与女人有过不浅交流的中年男人。
比起游泳,他现在更倾向于用固定器械锻炼固定的肌肉。他居住在双层楼里,整个一楼除了一小间厨房,和一张木桌,就全是摆放器具与活动的地方。
自白日的就职结束之后,他便回家自己做饭,随后就是日复一日地锻炼。
可能是他家里养过三只宠物,所以他从未跟我提起过自己的孤独感。但当我带着泥岩来后的第三天,他家的一只猫就死在了外面。他给它埋在小土坡上。后又去宠物店重新买了只他得意的宠物。这次他养的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仓鼠。
他对于挑选宠物,或是养宠物店想法全是凭借着第一感觉,没有太多讲究。他也从未会花很多心思去给它们喂食什么好料。而在他手里的宠物,基本都活到了正常垂死的年限。
朋友给它们的叫法都很独特,但往往像同一种菜的不同叫法。“玻璃杯”,“药瓶”,“自来水”之类的。甚至还有“眼镜盒”,新来的家伙就叫作“眼镜盒”。三天前被他放进土坑里的叫作“书柜”。
泥岩有时会帮他喂养那些宠物,但他家的饲料是最平常廉价的饲料。话说回来,泥岩自来到这里就从未吃过甜食。关于嘴上话,连日常的提醒和关心都没有。虽然她始终像门口的石头那样少有动静,但我仍记得她吃到甜食时开心的样子,尤其是果汁饮料。
她对里面是否掺有酒精的事极为明显。每每尝到就会放在一旁,之后就是我帮她收拾掉。
来这里的第二天,她跟着我去尝试了新的黑色衣装,但因为是海边,所以仍然是泳装。下午我与她去了躺海边,买了三瓶水,她喝了一瓶,我喝了两瓶。
最近的阳光远远要比前几天热辣,没有了午后蜷伏在书桌上的温柔,反而更像抽打身体后换来的疼痛。我对此没有过多的防护,而泥岩却披上了一件防晒衣,裹着她那过于裸露肌肤的泳装。
那天她曾向我打趣道,“皮肤的白可能是穿过于厚重的衣服捂的。”
泥岩与我在一起的装扮总是两件不同的黑色泳装,没有任何如同皱纹般的花边装扮。
她在外穿着的泳装,或是在洗浴之后换上的花边内衣,在我眼里基本没有变化。
外出时偶尔会穿上连裤袜与裙子。有时光着腿,穿着到达小腿肌肉尾部的白色袜子。
之后我们去看望了朋友,他带着墨镜和白色帽子,认真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被我与泥岩的呼声惊扰后,他很高兴地从高高的座椅上跳下来,陪着我们湿着脚,直到沙子上只剩下了几个晒太阳的,与一堆杂乱的脚印。
晚上的时候,他受家里亲戚的邀请在外面吃饭,大概是在半夜回来的。而我与泥岩在照顾好他的动物之后就早早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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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机放在了一边,走到了泥岩的身旁,问她是否要玩点游戏。
“你带了什么棋吗?”
“扔骰子之类的。”
“之前没见博士偷懒时玩过这种游戏。”
“只是不想重温苦中作乐的时光。”
“现在什么感觉?”她闭上双目,似乎在静静地听,“我先去喂养一下动物,不然总觉得会像另一家的宠物狗一样,不断在嘴里哀求着什么。”她说道。
“另一家?”
“当然,是另一家。我昨天去买面包时见到的。”
“我在旁边看着它,不过还是那样。我起初敲了敲门,但始终没有回应。”
“我自己没养过宠物。”
“肯定是饿了啊。”她的眼睛稍稍向上看着,但没有指向我,“我去旁边的店里买了两瓶水,两根香肠,然后放在它的面前。之后它便像三天没吃饭一样,把刚刚买来的东西都吃光了。我想去问问他家主人,结果屋子里什么人也没有。”
“你今天还打算去看看它吗?”
“等雨先停停吧,他家那里是斜坡。水聚不到里面。”
我按着记忆从柜子里找到了朋友喝啤酒时用的骰子,每次扔到他预想的数他就会喝完杯中的三分之一,每次掷骰子的次数都在六次以内。如果他还没有喝完,就会把其余的沿着玻璃壁,倒入一个有一升容量的瓶子内。等到第二天,他就会从冰箱里取出,继续把剩下的喝完,前提是六次内他少于三次命中自己脑中的想法。
泥岩找不到其他能玩的东西。于是我拿着一点啤酒,走上了二楼。她在我后面一步一步地跟了上去。
窗外雨的声音比我想象地要大。
我坐在泥岩的对面,而她似乎也早有准备,没有穿过多的衣服,脸上也是添上了准备游戏的表情。既兴奋又害怕,总之对于我的行为已经准备了充分的理解。按照她的性格,她眼前的瓶瓶罐罐像她用掌厨之后失败的产物。
我与她临时定了个规矩:用纸杯,嘴里随便说出数字之后,判断倒扣在碗里的两个骰子大小。
总之是找各种理由灌醉对面。
我跟她讲述完之后,我与她就开始慢悠悠地在倒扣的碗中摇着骰子。她喝了两口,我喝了一口,仅喝没了一罐。我们两个人的面色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仿佛闲谈的时间比严肃游戏的时间还要长。
啤酒的温度伴随着表面慢慢滑落的水滴回温。等到我喝到第三次的时候,味道已经没了冰冷口感时的风味。于是我又去下面换了几罐,同时做了点面包。而泥岩就在楼上双手抱膝盖,坐在的木板上,盯着眼前刚刚游戏的地方。依旧是干净整洁。
我拿了三片面包上楼。
泥岩的姿势没有变化,我端着盘子放在了她的面前。她注视我的眼睛纹丝不动。
“吃点面包吗?”
“谢谢。”她接过面包之后便放在了嘴边,“博士不吃吗?”她说道。
“我过一会的。现在打算先喝一点。”
“好吧。”她说,随后把面包塞进了嘴里。
“怎样感觉?”
“融化的口香糖?”
“我最讨厌薄荷味道的了。”
“那......换个话题?”
“你先说。”
“我观察博士很久了,但博士从未提起过我与你的差别,然后这让我有了种‘认识’的感觉。”
“分类物品?”
“性别意义上的。如果按照比较通俗的话,那就是男女器官上的区分。”
“差异嘛。”
“所以......我在博士这里认识到自己是一名女性。比起原来的样子,似乎有种遵循你想象的样子,或者只是我对自己未来的遐想。”
“说起来好麻烦啊。”泥岩又拿起了一块面包,然后拿起一罐啤酒,拉开扣环对着嘴,将面包咽了下去。“好像只能坦白地对博士说了......”
“确定没醉?”
“没醉,没醉!”她突然用手捂上脸,“抱歉......刚刚说过了,博士。”
“那回到两天前晚上的话题?”
“什么啊......”
“回忆一下你第一次的样子。非常紧张,过程的中途还有几次想逃走的想法,我在肉体上就切实地感受到了。”
“当时......实在不适应。”
“第一次,也是头一次你自己解开了那厚厚的外套,大概是一个月前的事了。如果不提起点关键的地方,你可能会忘记一点重要的事。就比如你的后腰很敏感。”
“不要说啦。”
“那先停停。还有,把你手上的酒放下。”说完后,我在顷刻间倒了在冰冷的木板,脊柱瞬间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如若震颤的痛苦再突如其来一点,也许我的腰椎会就此报废。
望着白色的天花板,上面有个白色的老旧电风扇,样子像是从未开过一样。扇叶边缘像是被人泼上了路边的泥水,到处是灰黑色的点状物。我从中似乎看不出什么,只是会联想到自己的出生的那一刻,或是刚刚从所谓的“羊水”里出来的那一刻。
像是获得了某种新生。但可能也是在床上精疲力尽后所会仰望的天花板。
天花板没什么好看的。吸引我的是身旁的泥岩与不绝的雨声。
“博士。”
“嗯?”
“你刚刚说的什么话来着。”
“关乎于你的第一次,或者也可以说是前途问题。”
“这样啊。”
我感受到了一点地板的震动,空瓶子的倒下与泥岩身体的挪动。当我准备侧躺着身子的时候,看见了泥岩穿着我熟悉的衣物到了我的面前。
“你还有什么其他想法吗,博士?”
“动作只用了一次,但感觉你累的不行之类的。”
“其他的,似乎就没了。说白了做那种事就是延迟满足。”我接着说。
“在这里试试吗?”
“你又喝了?”
“不多吧......大概五罐的样子。”
“你不是不喜欢吗。”
“可能是习惯了?”她轻声细语道。
“身体比较冷嘛。体谅我一下,博士。”
说后她突然抱在了我的身上,像是半夜搂着玩偶的女孩那样用力。但对于身体的感受,她依旧是不变的柔软。而泥岩身上的气息比刚刚要浓烈许多,像是用点着地酒洗了一遍全身一样。她的皮肤有种不变的温润,“博士......喜欢吗?”
“喜欢。”
说后,我的嘴巴就被她堵住了声音。
期间,我看见了他家的宠物猫爬上了屋子的书架上。随后因不详的晃动,跑到了其他的屋子里。而我也曾想过和她讨论,用手扶着书架,是否能够有效地稳定躯体。但按现在如外面暴雨激烈的情况,似乎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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