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達與島村——一首救贖與命運的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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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摒棄生物上荷爾蒙分泌的純理性,愛情的美好究竟源自何方?“直到安達與島村自入間人間的筆下誕生,筆者也終於找到了這個曾經困惑良久的答案——“一場命中註定的救贖”。

      恰如魯迅曾在《再論雷峯塔的倒掉》中提及的,“悲劇將人生的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看,喜劇將那無價值的撕破給人看”。那將甜美幸福的戀愛喜劇寫出深度,註定是一件極爲困難的事。而以明快爲主基調的戀愛小說則更是如此:太過刻意的深刻毫無疑問會變成一場節奏上的災難。因此,絕大多數以戀愛爲主題的故事都會避開深刻的討論,轉而去謳歌愛情的美好。然而這樣刻意而爲的美好就像是一杯多奶少茶的奶茶,入口或許依舊美妙,卻缺少了那一份茶香,過於虛幻、遠離真實、變得更容易疲倦。但入間人間筆下的安達與島村卻巧妙地把握住了其間的平衡,以相互的救贖爲切口,吟唱了一首命運讚歌。

      或許“冰山美人”安達的逐漸敞開心扉是更易被觀察到的、講述救贖的“明線”。但事實上,最爲細膩、最爲動人的“暗線”還應當是島村的改變。島村的改變並非如同安達那長達五頁的爆發般熱烈,更多地體現在心態的變化之上。在遇到安達之前的島村害怕着孤獨,但也害怕着與人產生深刻的聯繫,因爲那深刻的關係“浸泡在名為命運的河川裏久了,就連羈絆也會被水泡軟,然後化為碎屑”。就這樣如同“島中之村”一樣,獨抱那輪月,用“這樣也好”的態度消極的面對着船隻來來往往。直到與安達相遇,島村才擁有了在五里霧中變得無所不知的燈塔,照亮了島村往後的人生。在遇到安達後,島村人生中第一次尋求到了僅屬於她一人的櫻花。

      而在對命運恰到好處的歌頌中,知我麻社則是永遠也逃不掉的的話題中心。應該有許多人也同筆者一樣,對這個謎名其妙又經常破壞氣氛的“鄰居家的怪小孩”“強行給隔壁推銷的角色”喜歡不起來,甚至會跳過以她爲主角的某些章後短篇。但就是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藍頭髮外星人,卻在特典短篇“Abiding Diverge Alien”後,連同着之前有些莫名所以的短篇一起,成爲了安達與島村命運最好的見證者。作爲爲數不多敢於直接在戀愛小說中描寫死亡的作者,小社作爲的唯一一個從頭到尾見證了安達與島村變化的旁觀,以近乎天真到不可能的話語,訴說出的“其他的島村小姐也一樣,無論做什麼,無論去哪,都一定會見到安達小姐”才更顯重量。或許在島村眼裏,那只是“從電視機裏看來的話語”,但擁有上帝視角的我們卻知道,小社真的認真履行了這有兩個甜甜圈之重的、足以改變命運的承諾“若果有某個我找不到安達在哪,你可以去瞧瞧嗎?”。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或許也是那個人生中曾只存在過客的島村,在安達長久的陪伴中尋找到真正的愛情——“命中註定的救贖”的有力證據吧。

小社的第一次出場

安達與島村的初次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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