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將按照時間線的脈絡順序,用注重邏輯的方式來梳理《艾爾登法環》的整個故事,同時也包括DLC《黃金樹幽影》所講述的內容,並試圖解答其中絕大多數未解之謎。
文章屬於連載,若想從頭閱讀,可通過文章末尾的文集索引找到合集。
因爲後面還未寫完,目錄隨連載更新可能會有微調
前言精簡版:
作爲環學梳理,文章難免仍會存在主觀臆斷,但我將盡力剋制,使所有推演儘量遵守剃刀原理(如無必要,勿增實體)。
爲了區分結論和猜測,淡色文字表示該段落描述的內容推斷成分較多。
我從未把自己當作權威,但我會優先保證邏輯性,儘量使全文沒有自相矛盾,且沒有和遊戲中給出的明確信息相悖。
全文預估有20萬字,但許多內容僅是對遊戲文本的摘抄,廢話不少,可能要佔用一定閱讀時間。我沒有把這篇文章當作最終版,它還需要不斷完善修訂。若閱讀過程中覺得哪部分有問題,歡迎留言提出。如果喜歡這篇文章,順手點個贊就好啦!
十五、黃金樹下的劣等文明
在拉達岡所統治的全盛黃金樹文明下,交界地依然存在着一些不太受重視的生物種族。他們或許在整個交界地歷史進程中佔據的份量不重,但存在即是價值本身。深入瞭解他們,相當於也在知曉黃金樹文明背後的陰暗面,從而更加全面理解黃金律法的“排他性”。本期就打算着重描述這些黃金樹文明眼中的“劣等文明”,分別是白金之子、活壺、以及流浪民族。
(1)人造的生命——白金之子
在黃金樹文明蓬勃發展的階段,出現了一種留着銀白色血液的特殊生物,這就是白金之子(Albinaurics)。
白金之子是由“蒼銀”物質所創造的人造生命,所謂蒼銀,其實就來源於永恆之城的銀色淚滴。在更早期,諾克斯人就早已用銀色淚滴創造出各類仿生生物,其中就包括同樣留着銀血的夜人。由此我們或許可以這麼理解:作爲人造生命,白金之子和淚滴生物的本質完全相同,只是經過了不同時代的技術進步而發生了改進。
白金之子正是在卡利亞家族經過快速崛起並逐漸衰落的長篇歷史階段裏逐步進入交界地這個大舞臺的。因此,儘管遊戲並沒有明確指出白金之子的具體創造者,但無論是從物種分佈,還是從文本邏輯上分析,它顯然和卡利亞王室脫不了關係。我個人認爲,卡利亞家族的魔法師們就是白金之子的創造者。
關於白金之子發明者的主流環學推論中,除了卡利亞以外,其實也只剩下另一個嫌疑答案:諾克斯人。之所以我否認這一推論,有個值得注意的反駁線索——“白金之子”這一稱呼在日文中並非以漢字或片假名錶達,而是用平假名來描述的(しろがね),似乎暗示着這種生物的造物主對其的態度(低等?蔑視?)。雖然這種疏離感很微妙,很難說清楚具體是怎麼回事,但總感覺不像是“理性科學“風格的諾克斯一族會做出來的事。
白金之血具有增加感應,減少血液恢復的效果。前者暗示了“白金”更加趨近於生命熔爐的起源,後者則進一步提示了銀血在熔爐演化過程中的“隔絕”作用。
當然,我們不能就此認爲白金之子就和諾克斯文明毫無關係,畢竟卡利亞創造生命的能力也不會無中生有。早在白金之子誕生之前,交界地各處就可以發現很多生物會掉落銀色淚滴。這意味着它們可能不是普通的生命,而是逃離至地表的永恆之城實驗造物。
這些實驗造物引起了魔法學院和卡利亞王室的濃厚興趣,並展開相關研究——這可能就是白金之子的雛形。而在蕾娜拉利用琥珀卵可以創造不完整的生命雛形——幼年學徒之後,白金之子的研究進展大概更是獲得了飛速提升。因此關於白金之子起源的問題,更合適的說法是——白金之子不是卡利亞王室的“原創發明”,而是基於永恆之城擬態淚滴技術的“山寨產品”。
通過對銀色淚滴的深入理解,卡利亞王室成功製造出了壽命較長的白金之子,並推出了兩代不同的白金之子。
第一代白金之子外貌和智商幾乎與人類無異,但它們的腿部都有殘疾,無法行走。值得一提的是,第一代白金之子的男性形象大多非常衰老,而女性則能保持年輕和靈活,擅長使用弓箭。似乎製造女性白金之子相比男性更爲順利。
第二代白金之子改善了腿部殘疾,但外貌和智商都大幅度下降。它們口噴寒冷氣息,頭部扁平,長相類似青蛙。這一代白金之子可能吸收了更多永恆之城的科技。
兩種白金之子哪種更加先進?我個人認爲這兩類生物沒有先後順序之分,只是研究的側重點不同,從而導致了不同方面的畸形。
三種明確是白金之子的怪物。由於遊戲中只明確指出“青蛙臉”是第二代白金之子,所以我的說法也存在不確定性。關於白金之子的迭代方式,可以自行理解。
在卡利亞王室還未衰落的時候,“人造生命”白金之子在卡利亞的保護下安穩地生活着。儘管遭到了部分不懷好意者的嘲笑,但只要有能力,白金之子也能和常人平起平坐。
老將蓋烏斯(Gaius)就是這樣一位白金之子,雖然因腿部殘疾無法走路,但他可以騎在夥伴山豬的背上行動,照樣善戰勇武,受到了卡利亞王室的尊重。
蓋烏斯與年輕的拉塔恩結下了友誼,他們曾經共同向瑟利亞的白王拜師,修習重力招式。由於比拉塔恩年長(或是學得更早),蓋烏斯是拉塔恩的同門師兄,這一點也在相關道具中進行了明確記載。
不過在諸多卡利亞衰落的變故事件發生前,蓋烏斯隨蕾菈娜的離家遠航一起來到了幽影地,從此在正史中沒了音訊。在幽影地,蓋烏斯又在聖戰中成爲了梅瑟莫軍團的重要將領,並在戰鬥過程中與梅瑟莫交好。這份友情除了有同爲拉塔恩“哥哥”的關係支撐以外,主要還是他們的身份都被大衆視爲詛咒,因而惺惺相惜。
蓋烏斯這個人物本身信息量並不大,但他的登場給整個幽影地時間線梳理帶來了很大困擾。他是何時進入幽影地的?卡利亞與黃金樹此時的時間線又如何安排?目前都沒有準確的定論。以下則是我對整個征服戰爭-拉達岡時代的時間線推理表。
從“神人大戰”結束,到“新神人時代”到來前的整個時間線梳理。需要承認的是,我自己也對這個梳理沒有絕對把握,僅供參考。
無論時間線如何梳理,故事還得繼續。在蓋烏斯離開交界地後,學院內戰爆發了,此事件導致了卡利亞王室勢力急劇衰敗。在失去了保護傘後,白金之子備受黃金樹文明的排斥和迫害。他們遭到學院魔法師和杜鵑騎士的肆意屠戮。學院甚至與火山官邸合作,將白金之子活捉並虐待他們。
羅蕾塔(Loretta)曾是卡利亞王室的禁衛騎士,儘管沒有確鑿文本,但很多線索都在暗示羅蕾塔就是白金之子,當然這也可能是敵對勢力故意製造的流言。無論真實身份如何,實力強大的羅蕾塔與卡利亞、白金之子的關係都很好。
在受盡折磨後,一些白金之子逃到了利耶尼亞湖區山崖下一個不引人注目的陰暗角落,建立了屬於自己的白金村。羅蕾塔也帶領着白金之子們開始了漫長的旅程,試圖尋找這個被遺棄種族的安身之所。
羅雷塔一行人最終當然找到了自己的歸宿——聖樹。當然,這就是打算在下一期討論的故事了。
(2)新時代容器——活壺
大概在黃金樹蓬勃發展的時期,活壺(Living jar)生物又開始活躍起來。
之所以要說“又”,是因爲活壺不是什麼新鮮生物,它們早已經在角人活躍的時期早早登場。如今的活壺從原理上講依然沒有變化——以血肉爲內容物的容器。
只不過,新時代的活壺在創造目的上發生了改變:活壺不再是對異端民族的拷問,而是單純拿屍體血肉填充而形成的新生命。
正由於是新造的生命,新時代的活壺看起來並沒有前世留下的記憶,因此不會像角人時代那樣會存在未死透的血塊怪物從活壺中炸開併發出可憐的喟嘆聲。
如今的活壺仍然是封閉的陶罐下長出簡陋的手腳,雖有自我意識,思維大多十分單純。這份單純,往壞說就是木訥,往好講也是善良。或許,角人當初製作活壺的本意——使被拷問對象重生爲“善良的好人”——在本時代裏終於真正實現了?
兩片區域的活壺的頂部封印紋章是不相同的。交界地的“新”活壺刻有黃金樹的圖案
關於上面這個問題其實很難有一個準確答案,畢竟,“好人”的定義本就千奇百怪。總之,當代的活壺們確實不會主動對人作惡,它們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內容物的本質,並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隱居着,這就是壺村。
壺村是所有新活壺的誕生地。稍等,似乎不對……我們知道壺這種物質並非人造,但活壺顯然不是天然產物。不管是哪個時代的活壺,都是通過將人類的血肉注入壺中,並經特殊儀式纔會被賦予生命。所以,壺村是哪裏來的?又是誰製作了新時代的活壺?
考慮到活壺的故鄉——壺村位於卡利亞書齋的山腳下,我猜測活壺可能是卡利亞王室創造的產物。借鑑了白金之子的形成技術,他們嘗試將生命能量,即人類的血肉,注入空壺容器中,從而創造了活壺。
但和創造白金之子不同,活壺更像是一場意外,因此卡利亞可能只是把一些造物邊角料留了書齋的塔下,從而形成了活壺。
卡利亞魔法師們同樣研究過活壺的性質,從魔法學院裏就能看到不少於活壺出現的跡象。但他們也沒有過多關注活壺,這種單純木訥的生物似乎也沒有讓卡利亞放在心上,留得了一個自生自滅的結局。
當然,雖說是十分單純的活壺們也有着自己的想法。以人類血肉作爲生命泉源的它們追求擁有更強大的內容物,這是所謂“壺”的生命本能。它們在時機成熟後會離開故鄉壺村,踏上外出旅行和歷練之路。
有些活壺甚至渴望成爲真正的“戰士”,並努力鍛鍊自己的戰鬥力,成爲強大而勇敢的戰士壺(Warrior jar)。“想成爲戰士”這個願望的形成並不難理解,因爲許多活壺的“基底內容物”都是在交界地死去的士兵,難免會繼承一些特質。“鐵拳”亞歷山大(Iron Fist Alexander)就是其中一位有名的戰士壺。
亞歷山大的內容物裏有“紅髮英雄”的遺物,很多推論認爲這來自於他喫下的拉塔恩殘骸。但拉塔恩並沒有“紅髮英雄”這個稱號,因此我認爲其更可能指的是拉達岡戰鬥時留下的傷。當然啦,這倒也不是什麼重點,戰士壺崇尚純真的戰鬥,知道這一點就能理解蓋利德競技場的壺爲什麼會如此巨大。
如今,在交界地處隨處可見活壺的身影,不過,新時代的活壺因爲與世無爭,他們在歷史長河中並沒有佔據太多戲份。但是,有關活壺的概念仍然非常重要。
在dlc發佈之前,活壺的起源一直是個謎。我先前推測官方故事設計活壺的意圖是想從側面暗示稀人的本質(容器)。隨着dlc的解密,證實了我的這個推論相當正確——活壺不僅僅暗示了稀人,活壺就是稀人發展史中最核心關鍵的一部分。
活壺和稀人都是承載內容物(能量)的容器。如果活壺是基於角人口中莫須有的“罪”而形成的悲劇產物,那麼基於“稀人異星說”,稀人會不會有可能是基於無上意志犯下的過錯,而投放到交界地的產物?
小黃金樹的附近往往集聚大量壺遺骸,普遍認爲這是爲了孕育小黃金樹,而將活壺屍體運過去作養料的結果。這些壺是否爲活壺我們不得而知,但壺的內容物確實被人們認爲包含生命的養料,壺村長滿異種鮮花也暗示了這一點。
無論如何,如今交界地並沒有很多人關注活壺這種單純無害的生物,維壺師(Potentate)則是例外。維壺師的歷史與活壺一樣悠久,角人時代的維壺師是負責用大柴刀把受拷問者切碎製成活壺的血腥屠夫。在現今,他們可能成了唯一關心活壺這一種族的存在,用自己的雙手細心照料活壺的身體。
然而比起行善,作惡似乎更加容易。由於活壺所蘊含的內容物價值豐富,以訛傳訛變成了寄宿着魔咒力量的傳說,因此活壺成爲了常備盜獵的對象,並以高價進行買賣。這些盜獵者與先前黃金樹文明的墮落調香師有關。
或許,活壺這一生物確實如角人的初始意圖那樣化爲了真正的“善”,然而他們所處的交界地,卻是一片滋生“惡”的土地。
(3)癲火寄宿者——流浪民族
在拉達岡統治的黃金樹和平時代,羅德爾王城發生了一場意外事件,導致地底被封印的癲火能量泄露。這起事件與一個稱爲流浪民族的羣體有關。
流浪民族(Nomad)是一支習慣於旅行並從事貿易的人類種族。由於沒有得到黃金賜福,流浪民族不得不四處流浪,過着艱苦的生活。作爲一個民族,他們非常團結。在流浪民族中有一條族規:“孤單也很好──即使受人輕視、被人拋棄,也不必想着謀求什麼。唯獨那些傷害我們的,絕不能輕易放過。”
擅長經商的流浪民族曾經組建了一支大商隊(Great Caravan),與各個交界地的文明進行貿易往來,相當於是一個“會移動的故鄉”。然而有一天,黃金樹文明以異教徒的名義將這支大商隊抓獲起來,並將他們活埋在王城下水道的深處,大批流浪民族就此突然消失。這羣困於地底的流浪民族遭受病痛和瘋狂的折磨,他們絕望地怒吼着,無意中引來了一位地下深處的“老朋友”——叄指。
流浪民族外表似乎與人類無異,那爲何會“自古以來”就無法受黃金賜福?我個人猜測他們早就被癲火寄宿,甚至可能就是遠古時代所謂弱小癲火王的後裔。關於伽列,遊戲裏還有一段被刪減的癲火支線,非常有趣。感興趣的讀者可以自行搜索,這裏不再贅述。
基於前幾期的分析,作爲異端的叄指在遠古文明早期就已經設下了不少未能得逞的計劃,包括狂龍貝勒、賢者米德拉,以及霄眼女王。在神人大戰中,叄指被封印在地底被世人遺忘,而這一次的重出江湖,它打算禍害黃金樹文明瞭。
根據先前的分析,叄指所使用的癲火和雙指在黃金樹中使用的神聖能量本質相同,它們都是無上意志所推崇的黃色能量——盧恩。所隨着黃金樹文明的興起,盧恩能量在黃金律法下高效回收,叄指也在地下生命熔爐的核心地帶分到了一杯羹,演化出了更強大的癲火。
按照太陽吸收推論,癲火甚至是比盧恩更加接近於生命能量的原始純粹形式。或許我們可以這麼理解——叄指不僅僅只是想毀滅整個文明世界,還想將交界地變成一個真正的生命整體:太陽。
晝夜切換的輪盤圖案中包含了再明顯不過的太陽和月亮,但有趣的是,圖裏還有兩道類似日光和月光從更遙遠的地方照射過來。我個人猜測,這兩束光芒是更高階的存在——無上意志與黑夜之王。
另外,遊戲中晝夜輪盤的太陽和月亮都有怪異表情,我們或許可以猜測宇宙中的所有天體都是獨特的生命類型,只是因對人類難以理解,於是只能用“癲狂”來形容它們。
不管是有意的引導,還是純粹的巧合,被困在地底的流浪民族恰好就在叄指被封印的附近。因此,叄指將自己的思想和能量藉機寄生於這羣絕望的流浪民族身上,導致了癲火的再次爆發。這就是癲狂病(Maddening Disease)的由來。
癲狂病是一種傳染病,它不僅會將叄指狂亂的思想傳染給附近的生物,還會附着在屍體上。當生物感染了叄指的狂熱思想後會變得瘋狂,通常眼睛中會出現黃色的餘火,即癲火能量,嚴重時甚至會燃燒眼球。叄指會向這些感染的生物提供指引,潛意識中告知他們自己被封印的位置,從而希望能夠解放自己。
癲狂病雖然沒有破壞黃金樹文明的整體穩定發展,但它蔓延至交界地的各個角落,有關叄指“毀滅世界”的思想也出現了重見天日的可能性。
據記載,第一個感染癲火的人叫作夏玻利利(Shabriri),除了已知他是一位獻讒言的弄臣,以外的信息卻一概不知。由於我們在遊戲後期還遇到另一個“夏玻利利”(死去的尤拉),因此看起來他似乎並非是某個特定的人,而是隻會寄宿在那些因悔恨而死的屍體之中,藉由他人屍體來複活的存在,十分詭異。
個人分析認爲,所謂的夏玻利利出場時間應該要比記載得更早,或許就是米德拉時代所記載的那位更古老的“弱小癲火王”。夏玻利利早就死去,但從未徹底死亡,在黃金樹文明中登場的他同樣可能只是寄宿在某個死去的流浪民罷了。
所謂癲火,正是盧恩能量向融合路線演化的極致,它與神聖黃金律同源,卻走了一條截然相反的發展道路。如果說雙指所代表的黃金樹文明崇尚秩序、生命、愛,那麼叄指象徵的癲火就傾向於混亂、死亡、恨。夏玻利利就是癲火的代言人,它從死亡中誕生,並可以將亡者的悔恨轉化爲狂熱的復仇,即所謂的“癲狂”。
寄宿於尤拉屍體的夏玻利利說話相當有意思。他說尤拉是自願託付自己身體,而夏玻利利也不會真正死亡,從中的隱含意思千奇百怪。理解方式不同,得出的答案或許也會不同。
流浪民族就這樣遭受殘忍的屠殺。但……究竟是流浪民族先引來了癲火所以才被黃金樹文明認作異端屠殺?還是先被黃金樹文明當作異教抓了起來,然後再導致受困地底而寄宿癲火?
我個人傾向於兩者皆有。但若細想,過去的米德拉與塔族角人之間的恩怨,古龍王之爭,神人大戰等等,這些恩怨又到底是哪方先開的第一槍?這些問題可能有答案,但如今已經完全不重要。因爲只要有一些細小的矛盾點燃了戰爭,戰火就永無休止,世世代代因此只能傳承更多的憤怒、悲鳴、以及仇恨。
要結束一切的痛苦,唯一的方法或許只有自毀。這是叄指想要毀滅整個生者世界的本質動機,也是所謂智慧文明的悲劇根源所在。
叄指認爲人類無可救藥,不過在交界地上許多有能力的強者並不這麼覺得——他們打算大展身手,試圖用自己的計劃拯救這片土地上的生靈。
可惜的是,也正是這些不同的思想主張,歷史再一次陷入了循環,交界地即將上演新一輪的矛盾衝突。
本期已結束。下一期便開始講米凱拉的故事。
未完待續。歡迎三連,加速作者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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