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丸论破中的【希望】和【绝望】到底指什么?

亲爱的心友们大家好,又到了百年一遇的务正业时间。

前段时间玩了下文明6,看到了一个胜利条件叫【宗教胜利】,即让所有玩家信奉你所创立的宗教。于是我薅了个白色的宗教旗帜,创立了一个名为【希望教】的宗教,带着一大堆传教士到处跑,把希望教传到了大江南北。

不过后来我仔细想了想,虽说【希望教】和【绝望教】这两个名词,因追随者的狂热,更倾向于被认为是种戏称。但深入思考了一下,发现弹丸世界中的“希望”和“绝望”,确实像是宗教意义上的对立,毫无妥协与余地的那种。

但与许多宗教对立不同的是,两者并非是信奉的神明不一样,也并非单纯的理念不合,而是双方教主都以极端的方法来维护着己方宗教的统治力。

如果单纯以善恶二元论或是积极和消极的二元论来解释盾子和狛枝的信仰差异,那么事情将会越来越奇怪。

假想1:善恶二元论:希望向善,绝望向恶

在善恶二元论的假说中,希望象征着善良与利他,绝望昭示着邪恶与自私,双方教主的关系,也就是狛枝和盾子的关系,应当是耶稣与撒旦的对立关系。

其实这种说法,在一定条件下是成立的。希望是基督教,绝望是鞋教,早先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直到某白毛疯批的出现,让我对希望彻底改观。

为了希望而作恶,不惜牺牲自己与他人,将希望视为高于生命的存在,这与善良相差甚远。对希望诠释最多的,理解与感触最深的,居然是与盾子不相上下的疯子。

此时此刻,善恶二元论不再成立。善的根本是人,正如苗木诚对成为绝望残党的二代众的坚持不懈地包庇与解救,这才叫善。如果当希望可以用牺牲部分人来实现时,它就已经脱离了善的范畴。

假想2:积极-消极二元论:希望是积极的,绝望是消极的

这同样存在上述问题,首先说盾子这边,在制造绝望方面,盾子从不消极。也许盾子偶尔会摆烂,但她一直是以一种【绝望的化身】为身份,去彻彻底底地贯彻绝望的信条。她不仅乐观,而且勇敢,对于绝望,她认真且积极。

再说狛枝这边,虽然也努力为希望作出杰出贡献,但总体而言还是有一种相当拧巴的感觉,自己对希望的喜爱似乎只停留在显意识层面,一到了潜意识里就是“希望全世界都没有才能”。对于自己才能的信任,对希望的狂热,很大程度上也是一种妥协。从这一点上看,狛枝的坚定基于理性,在情感上,狛枝对希望的态度并不如盾子般积极。

因此,希望代表积极,绝望代表消极自然也不能够成立。毕竟,绝望残党们到处搞破坏,也是需要充足的行动力的。

由词义向外延伸

如果仅从一种片面的认知出发,无论是希望,还是绝望,都在两大教主的传教中,被拓展了许多其他的外延的含义。如果将希望-绝望对立单纯想成好-坏的对立,,两边的话似乎都成了谜语人。

如果要以“希望”和“绝望”这两个词本身的意思为基础来扩大化地联想两大教主所信奉的准绳,那么我们会发现,事情似乎变得容易理解了起来。

【希望】一词的主要词义,是一种期待与盼望,是对某件事情的发生,某种未来,某种可能性抱有信心。是“心里想着达到某种目的或出现某种情况。”

【绝望】一词则更加见到粗暴,就是失去希望,是希望的反义词,对事物失去信心,是对“希望”的打破。

将词义解构并加以扩大联想,希望更多地代表一种确定性,而绝望则是打破这种确定性的混乱与无序。

而在狛枝凪斗和江之岛盾子的口中,他们的希望和绝望的对象是什么呢?

是人类社会及其命运。

因此,在希望之峰学院存在于世的这个社会达尔文主义倾向明显的社会中,狛枝凪斗会对这套弱肉强食,马太效应明显的社会机制抱有希望,认为这套机制将带领人类走向光明的未来,而被筛选机制挑出来的优胜者,自然是【希望的象征】。而其余的“边角料”,类似预备学科,当然是淘汰者,是【希望的垫脚石】。

而一出生便是绝望的江之岛盾子,自然是以打破这一套机制为目的,让这套机制长久以来维持的社会稳定土崩瓦解。正如JOKER在诺兰导演的蝙蝠侠大电影里所说的:“我喜欢混乱,因为公平,人人都有动手刀人的权利。”(原话我忘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因此,可以看出盾子追求的就是一种混乱与无序,在这种对秩序的打破中,盾子能获得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

狛枝所倡导的,是一种社会机制下的普世价值(Ni-Fe),他的视角是纵深于时间轴的,是单线的。他更倾向于维持一种秩序和平衡,来获得确定的未来。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得知自己的才能是【因祸得福】后,会通过主动搞事来让未来更加可控(利用 坏事-好事 循环)。

在狛枝口中,希望,更倾向于一种基于社会现状和人类发展趋势的一种期待,既是一种在宏大时间线上的连续,也是在弹丸论破世界观下的扭曲产物。在依靠社会达尔文主义和强马太效应的教育发展体制不断进步的社会中,狛枝的希望是带有血腥味儿和代价的。它并不是美好的,而是反人性的,是在我们现实社会时刻发生却又不断被我们反对的一种不平等的现象。

而江之岛盾子所期待的,则完全是一种渴望更多不确定性与可能性的,以自我好恶形成的价值观(Ne-Fi),她对确定的未来感到无趣,甚至反胃,她希望的是不确定性,是一种崩塌感带来的兴奋,一种混乱感带来的公平。而这种公平,并不是为了人类社会的发展,它仅仅是为了好玩儿,让游戏变得更有趣一些。

在盾子心中,绝望,就是将现有秩序与确定性彻底打破,让一切未来陷入无法预测的无限可能。这也是为什么,盾子称“希望是预知的调和”,是“无趣的”。对于这种可以预知的世界走势,盾子将自己对绝望的热忱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传递给各式各样的热,让人对人类社会丧失信心,以破坏与毁灭来宣泄自己被社会压迫后形成的怒火与不满。

如果要从现实中抽取原型,狛枝口中的希望,像是建立在压迫与不平等之上的繁荣,是对阶级社会矛盾存在的认可与肯定,认为这是推动社会发展的正道。而受盾子影响的人们,则像是在体制压迫中忍无可忍的恐怖主义者,通过破坏与毁灭,甚至同归于尽,以【仇恨】为原动力来破坏繁荣的不平等,从而实现混乱的平等。

希望,是在效率与公平的天平中,坚定不移地选择了效率。

绝望,是在公平与效率的天平中,歪打正着地实现了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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